話如此說著,他腦海里卻忽然想起什麼。
監控?好像是誰跟自己要過監控影片來著?
是誰呢?
趙孜勛放下手裡的紙巾,拿出手機翻找聊天記錄。
想起來了!張元廷!
張元廷那小子!
他忽而又想起幾個月前的那一幕。
不會吧?不會真的是張元廷那小子吧?怎麼敢的啊,那可是司斯年的人,難道他是不知道司斯年的厲害嗎?
別、別不會真是這樣吧!
趙孜勛蹭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李添澤也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
李添澤回過頭一臉不耐煩的、用著沙啞的聲音說:「你丫的有病?一驚一乍幹嘛呢?」
趙孜勛臉色變得沉重,語氣透著些無力:「我好像知道是誰綁架你的朋友了!」
如果真的是張元廷,趙孜勛覺得,那人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朝陽了,司斯年,那可是真正的閻王!
但這其中也有自己的失誤和過錯,自己是不是也會被殃及池魚?
李添澤在聽到趙孜勛說的那話,也跟著蹭地一下站起。
「你說什麼?」
趙孜勛說:「稍等,我先打電話通知他們都回來!」
李添澤急得直跺腳。
趙孜勛依次給蘇樂行、李添懿打去電話,牽著李添澤走到門口,給六神無主的人穿上鞋,才帶著人朝張元廷的住處趕去。
半個小時後,李添澤和趙孜勛在張元廷的別墅門口摁了許久的門鈴,門才被人開啟。
一位年紀稍小的女孩給他們開的門。
女孩顫顫巍巍地掩著半個身子在門後,露出小道縫,語氣抖著說:「你們、你們找誰?」
李添澤張張嘴,聲音實在沙啞,只好作罷,讓出位置給身後的趙孜勛。
趙孜勛說:「張元廷在不在?」
女孩抖著說:「張先生、不在,他出去郊外、辦、辦事!」
趙孜勛聽到郊外,腦海里有了一個地址。
趙孜勛也不說聲謝謝,轉過身拉著李添澤回到車上。
女孩看著人離開,重新關上門,轉過身抬頭看看天上的太陽,放下手裡抱著的鏈子,腳踝處已經被磨得破皮,不斷地往外滲著血水,不過她卻像感覺不到痛似的,腳步沉重地進去偌大的別墅。
趙孜勛拉好自己的安全帶,側頭對著李添澤說:「繫好安全帶啊!傻瓜!」
李添澤神色無恙,依舊六神無主,自己繫好之後,緩緩開口:「等找回沈嶼,我們就出國去把婚離了!」
趙孜勛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緊緊使力,咬牙切齒地說:「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你的朋友,我們先不說這個。」
李添澤把頭歪向窗戶,悶悶地嗯了一聲。
小魚兒,你沒事的,對吧?
你一定沒事的!
國,機場。
司斯年的耐心要被耗盡了,手機被他砸了三部,面色沉重地坐在貴賓室。
身側的機場經理大氣不敢出,彎著腰看平板裡的飛機班次,額頭直冒冷汗。
上官葉寧推開貴賓室的門,看著臉色平靜又沉重的司斯年,再看看跟自己悄悄告密的聞宴,緩緩走過去坐在司斯年身旁的皮質沙發,說道:「我可以送你回去,並且能確保十個小時後你就能到家,但是我有個條件——」
司斯年驀然轉頭,雙眸黑黑的,如一灘死水,臉上並未有任何情緒的波動。
「什麼條件?」
上官葉寧翹起腿,「你知道我的條件!」
司斯年冷笑一聲,愕地站起身,「我答應你!」
上官葉寧拿出手機,邊打電話邊說:「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