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不可言
什麼搭不搭的,羅德才不信米拉的說法。那項煉戴上之後好不好看他會看不出來嗎?
自從決定要和他一起攢錢之後,米拉的消費習慣都變了。
遇到自己喜歡的東西總是要猶豫好久,只要不是必需品就會決定放一放,價格太高的更是會直接放棄。
這樣一心一意為兩個人的將來考慮的女孩子,如果不去疼她,那還是個人嗎?
雖然這樣會影響一點點攢錢進度,但人不能只考慮將來,此時此刻丶現在丶這一秒,羅德迫不及待地想要她開心。
米拉懷疑羅德是不是真的跟沃廉學了魔法,能看穿她的想法,知道她到底喜歡不喜歡。
但米拉覺得應該不是這樣的,就像去王都時送的那個包一樣,羅德只是在關注著她。
這還叫人怎麼把「以前的自己」演下去——·
米拉咬咬嘴唇,把項煉盒往羅德懷裡一推,努力哼了一聲:「難道要我自己戴上嗎?」
更可愛了。
羅德將項煉展開,看著米拉。
米拉轉過身去,背對著羅德撩起頭髮,等他幫忙戴上。
哼,直女。
羅德偏偏要起身,繞到米拉前面,在她驚訝的眼神中環住她的脖子。
設計項煉的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那麼細小的一個掛扣和圓環特別難戴上。
米拉能感覺到他的手指時不時地觸碰到自己的脖子,口鼻間撥出的熱氣吹在自己的耳畔和頸間她的耳根開始泛紅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把項煉繫好,米拉感覺到自己的頸間被吻了一下。
她有些慌亂地看了一下廚房的方向,雖然是很正常的親暱動作,但還是不想讓家人看到。
等她看向羅德時,羅德正一本正經地看著她,認真地說道:「果然很好看。」
配上臉頰上的紅暈就更好看了。
尤其再加上今天這身打扮,大膽的穿著配上害羞的表情,這種反差感太棒了。
將廚房收拾乾淨之後,艾爾夫曼想明白了。大概是姐姐的惡趣味,而不是完全變回以前的樣子。
羅德在米拉說出嗔怪的話之前溜進了廚房,催著艾爾夫曼和他一起把盤子都端出去。
擺好桌之後,艾爾夫曼也拿出一個小盒子送給米拉。
裡面是一瓶香水。
米拉很開心地收下來,弟弟沒送個啞鈴給她就已經很好了,總算沒徹底變得連腦子裡都是肌肉。
羅德指尖劃出文字魔法點燃蛋糕上『19」形狀的蠟燭。
「許願吧?」
「許願吧,姐姐。」
「嗯。」米拉在兩人的注視下閉上眼睛,雙手捧在胸前,認認真真地許下願望。
她的嘴角慢慢浮現出笑容,然後睜開眼睛,吹熄了蠟燭。
!!
身後傳來兩聲輕響,米拉回過頭,看到五顏六色的綵帶和亮片紛紛揚揚地落下來。
羅德和艾爾夫曼各拿著一個禮花筒,露出燦爛的笑臉:「生日快樂!」
「謝謝!」米拉臉上的笑容明媚動人,「很高興,我真的很高興。」
她拿起刀,先是象徵性地切了一下蛋糕,然後分出三小塊來三人各吃了一點點。
主要還是吃飯。
三人一起碰杯,濺起的酒花當中,是他們對未來的期待。
飯後稍作休息,三人按照米拉的意願一起回公會。
吃不完的蛋糕留一點做甜品,其它的準備帶去公會給大家分一分。
出門時米拉就保持著現在的打扮,只是加了一件防曬的小外套。
熟悉的形象喚起了許多人兩年前的記憶,過去在混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