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一吐信子,像是在警告著他們。那信子如同一道閃電,快速地伸縮,散發著危險的氣息。而百里東君則站在白琉璃身旁,雙手抱胸,神色悠然。他看著那些被震懾住的敵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怎麼?剛剛不是還很囂張嗎?現在怎麼都成了啞巴?”
針婆婆艱難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怨恨,“百里家又如何?今日我們既然來了,就沒打算空手而歸。”她試圖掙扎著起身,但那股劍壓實在太重,她只能趴在地上惡狠狠地說道,每一個字都從牙縫中擠出,充滿了不甘。
“哼,冥頑不靈。”百里玄然輕輕一揮手,劍壓再次增強,針婆婆和屠夫被壓得更深地陷入地面,痛苦地呻吟著。地面出現了一道道裂痕,彷彿在訴說著他們的絕望。“你們以為這就是我的全力了嗎?”
百里玄然宛如一座孤峰,傲立於世。“你們不修行,見我如井底之蛙般淺薄無知;你們若修行,見我便如一粒蜉蝣仰望青天,高不可攀。”他的聲音如洪鐘大呂,在空氣中震盪,每一個字都透著無盡的傲然,那神色更是冷峻如霜,眼中滿是對眾生的不屑,彷彿他是那俯瞰塵世的神只,眾生在他眼中不過是螻蟻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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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廢物之人,焉敢造次。”這簡短的話語,如同平地驚雷,話音未落,他周身的氣勢便如火山噴發一般陡然攀升。剎那間,狂風呼嘯而起,裹挾著無盡的威嚴,向四周肆虐而去。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那股力量仿若洪荒巨獸,愈發恐怖,似要將周圍的空氣都生生撕裂開來。每一絲氣流都像是鋒利無比的刀刃,無情地劃過眾人的臉頰,帶來絲絲刺痛,讓他們真切地感受到了百里玄然的憤怒與威嚴。
“威脅我百里家公子,劫殺我百里之人,此等惡行,罪不容誅。”百里玄然的聲音如同審判之音,言罷,他身形一動,如矯健的鷹隼直衝九霄。那身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而凌厲的弧線,衣袂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彷彿與天空融為一體。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與美感,彰顯出他超凡入聖的實力,令在場之人無不心生敬畏。
“東哥,小白,進酒館。”百里玄然一聲令下,聲音如滾滾天雷,在嘈雜的環境中清晰可聞。百里東君聞令,眼神一凜,立刻帶著小白朝著酒館飛奔而去。百里東君身形矯健如獵豹,腳步如飛,在慌亂的人群中穿梭自如,他的臉上帶著一種決然之色,深知此刻必須聽從弟弟的命令。小白則緊緊跟在他身後,身姿輕盈似風,四蹄生風,眨眼間便衝進了酒館,那敏捷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
“現在好了,再無人來打擾,你們,就為自己的愚蠢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吧。”百里玄然立於半空,宛如神只俯瞰螻蟻。陽光灑在他身上,勾勒出他完美而威嚴的輪廓,卻又為他增添了幾分神秘莫測的氣息。他的目光如電,掃視著下方那些心懷不軌之人,眼中的殺意如同實質,彷彿能將人瞬間冰封。
眾人只見他懸停半空,剎那間,身後竟掀起了滔天巨浪。奇怪的是,此地並無河流,那巨浪卻憑空而生。天空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攪動,風雲變幻,烏雲迅速聚集,天色瞬間暗沉下來。
待眾人仔細瞧去,才發現此浪非水浪,竟是由一把把寒光閃閃的劍匯聚而成。每一把劍都像是絕世神兵,劍身閃爍著冰冷的寒光,似能斬斷一切虛妄。劍柄上的紋路精緻而神秘,彷彿蘊含著古老的力量。
這些劍相互交織、碰撞,發出清脆而凌厲的鳴叫聲,仿若在歡呼著即將到來的殺戮盛宴。它們匯聚成一條奔騰的劍河,氣勢磅礴,如一條巨龍在空中盤旋,那洶湧的氣勢攝人心魄,讓人心生畏懼,彷彿末日降臨。
“不好,快撤!快撤!”白眉肖厲嘶聲大喊,他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在這混亂的場景中顯得格外突兀。然而,他的呼喊如同石沉大海,毫無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