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一點公子的風範。”他的聲音雖低,卻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嫌棄。
屠夫卻神色一凜,整個人瞬間繃緊,如臨大敵一般。他雙臂抱於胸前,抱拳行禮的動作乾淨利落,口中朗聲道:“雷夢殺,灼墨公子,久仰,久仰!”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胸腔中震出,帶著一種對雷夢殺名聲的敬重。
“久仰什麼久仰!”雷夢殺眉毛一挑,那挑起的眉梢就像挑起的劍刃,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像是看著什麼不值一提的東西。“你是金口閻羅,一定知道我灼墨公子能言善辯。況且現在這場景,咱們可不是一路人,沒必要來這套虛的。
再者說了,就你,可打不過我們。識趣的話,就此退去,還能保住小命,如果還要留下來糾纏,哼,那就把命留下吧。”他的話語如同一把把利刃,鋒利而又充滿了威懾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對方心頭敲上一記重錘。
屠夫剛要開口反駁,那張開的嘴巴就像被堵住了一般,雷夢殺又緊接著說道:“你別想拒絕,這座院子裡的人我護定了,他們是我的摯友,是我在這江湖中最珍視的存在,如同我的生命一般重要。我絕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們,哪怕是與這世間為敵,我也在所不惜。”他的眼神變得無比堅定,就像燃燒的火焰,那火焰彷彿要將一切阻擋他的人都焚燒殆盡。
白東君在一旁無奈地點點頭,嘴角微微抽搐,像是在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不愧是你說的多言的灼墨,真是夠……能說會道的。這嘴就像開了閘的洪水,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他的目光中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彷彿對雷夢殺的行為已經習以為常。
“反正現在有人救咱們,等瞅準機會,我們就拉著裡面那位趕緊跑。”司空長風一邊說著,一邊眼睛像釘子一樣緊緊盯著院子裡,目光落在那個依舊在慢悠悠喝酒的柳白身上。只見柳白彷彿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周圍激烈的打鬥場景在他眼中就像不存在一樣。
他坐在那裡,身姿優雅,就像一幅古畫中的仙人。
他只是自顧自地端著酒杯,那酒杯在陽光下折射出迷人的光芒。他輕抿著小酒,每一個動作都舒緩而從容,那悠然自得的樣子,彷彿這世間的紛爭都只是一場虛幻的鬧劇,與他毫無瓜葛,他就像是超脫於塵世之外的旁觀者。
“你肯定沒想到自己會遇見傳聞中雷蒙第一少年英才,北離八公子中最難纏的我吧?你是不是出門沒看黃曆,去年忘記去上墳上香了?唉,這世界上世事難料啊!遇上我,你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你……”雷夢殺的嘴就像機關槍一樣,噠噠噠地說個不停,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種戲謔和嘲諷,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對方的傷口上撒鹽。
:()綜武:從大河悟劍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