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下的,反而遲疑開了。
“秋白哥哥,我來餵你吃藥吧,藥都快要涼了。”一聲低柔的聲音清晰地傳到我的耳中。
我不敢相信的定在了那裡,怎麼會有女人的聲音,而且還叫的這般親熱,好像情人間的低喃。
“哦。”隨後是一道熟悉的聲音,“我自己來就好。”
淚沒有徵兆的緩緩地流淌下來,師兄真的變了心了嗎,他的身邊有其他的女人,怪不得師兄們不肯告訴我……一切都明白了。
我身子止不住的輕晃,手一下按在了冰冷的山石上。
“誰?”接著一道冷冽的掌風裘來,我顧不得悲傷,雙手提起化解開去。
“是哪一位師兄?”感覺出我用的手法出自本門,他出聲詢問道。
我卻是哽咽的不敢出聲。
“你是誰?”一個嬌柔的身影從洞的拐角處走出,那長長的睫毛忽閃在靈動的黑眸上,直直地看著我道。
“我,”我深吸一口氣,“你又是什麼人,怎會在山上的?”我冷冷地道。
對啊,我本來就是這裡的,憑什麼要跟她交代,雖然這女子給人的第一眼是嬌柔可愛的,可是我就是心生討厭。
“是姚兒嗎?”洞裡傳出師兄激動的聲音。
我緊閉雙眸,把眼角的那滴眼淚強行逼了回去,才淡淡地開口道,
“師兄的身子可好了。”
“真的是你,太好了,你回來了。快進來啊。”
心裡想著不要再去理會他了,腳還是不由自主地越過那女子走進洞去。
那女乎聽到餌兄激動北稱呼栽.身寺也是一顫.拱默地跟著栽進了裡面
洞裡是別有一番天地,石榻,石桌,石椅,榻上鋪著一層厚厚的獸皮,師兄此時正躺在那獸皮上,滿臉笑容的痴痴地看著我。
“你就是秋白哥哥提起的小師弟吧,請坐啊。”那身後的女子柔柔的道。
“你是……”我蹙眉看著她問道。
不等四師兄說話,那女子徑自道,“你叫我欣雅好了,我是秋白哥哥未過門的妻子。”
如五雷劈頂般,我僵立在當場,雖然我已經料到她與四師兄的關係不一般,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的。
四師兄卻是輕嘆一聲,滿臉苦澀的看著我,挪了挪嘴,卻是發不出聲音來。
那女子彷彿沒有看出我們之間的暗流湧動來似的,自顧的在一旁倒著茶水淡笑道,
“姚兒姐姐來的正好哪,要不然再過幾日我就要與秋白哥哥回南玥城成親了,秋白哥哥可是快要做爹爹了。”
晴空霹靂,怎麼一切都黑了,那個女人說了些什麼再也入不到我的耳,爹爹,曾經他給的誓言就這般的不可一擊嗎,才過了多少日,言猶在耳,他卻已經將要是別人的夫君,甚至連孩子都有了,孩子,不是一天兩天都有了的吧,原來從始至終只有我一個人是那個最可笑的傻瓜,竟然相信了他騙人的鬼話,期盼著他娶我。
“哈……哈……恭喜啊,慕容秋白。”為了這樣的人不值得,不值得。
“姚兒姐姐,”看來他們果然是親密無間啊,連我是女子的事他都告訴她了。“到時候你一定要去啊,秋白哥哥和欣雅都想得到你們的祝福哪。
“夠了,欣雅,你先出去。”四師兄終於忍受不住,沉聲的打斷了欣雅的話。
可能是從來沒有被人這般大聲的吼過,那女人兩滴清淚頓時在眼眸裡打轉,兩隻小手更是交握在身前,楚楚可憐無措地瞪大黑眸看看師兄,又看看我,哽咽道,
“秋白哥哥,欣雅做錯了什麼嗎?”
眉頭一皺,冷聲道,“出去,你沒聽見嗎?”
“不必了,我來的時候也夠長了,該離開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