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現在卻成了英雄……不過,為什麼他們敢冒風險,主動拒絕金雀花聯邦呢?”
“這個由我來回答吧。”
我和茅延安正坐在快速行駛的馬車上,卻忽然聽見一個不屬於我們的聲音,跟著眼前一花,車門驟開驟關,一個人出現在我們面前。雖然是以絕頂輕功掠入,不過姿態卻顯得很悠閒,彷佛他一開始就已經坐在那裡,與我們談了這些麼久的話。
“你……你是……”
我沒法擺出像茅延安那樣的從容態度,因為我沒有墨鏡可以遮掩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