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兩個武將伸手掐著翁若雲的肩膀。
“一拜天地,跪。二拜高堂,跪,夫妻對拜,跪。對飲合巹,禮成,送入洞房。”
東方敖的聲音堅定而又讓人信服,婚書已寫,高堂已拜,希望師傅東方坎在天之靈能安息!
“洞房?不是殉葬嗎?快去收拾廂房。”
鎮北王肖幾聽到自己女婿東方坎的徒弟,東方敖都安排洞外孫東方離與翁若雲同房了。
鎮北王肖幾急忙讓人收拾廂房,難道自己外孫東方離還有一線生機?
“陛下駕到,還不恭迎聖駕。”
正當鎮北王肖幾吩咐人收拾廂房時,突然數萬名禁衛軍與秦溒一同來了鎮北王府。
“本王的甥孫來了?何事如此衝動?”
鎮北王肖幾看到秦溒帶這麼多人來王府,毫不知情的他便笑臉相迎。
秦溒手中提著的劍上滿是血跡,直接伸手將血染的長劍,抵在鎮北王肖幾的脖子上。
“帶走。”
秦溒直接讓人禁衛軍帶走翁若雲。
“甥孫,你要怎樣?敢殺你舅爺不成?”
本來嬉皮笑臉的鎮北王肖幾,看著甥孫秦溒臉上的血跡,他怒氣衝衝得質問。
“皇后娘娘,請移駕。”
秦溒根本不想與鎮北王肖幾多言,看著禁衛軍將翁若雲請到身邊,便收回血染的長劍轉身離開。
秦溒走後禁衛軍發現平常愛說話的翁若雲,今日竟然一言不發。
禁衛軍統領張伉覺得不對勁,目光狐疑得看著翁若雲,伸手為她解開穴道。
翁若雲的穴道一解開,便急忙追上秦溒想要解釋。
“秦溒,你等等我,你聽我解釋,我是被逼的!”
已經是入夜寅時的夜晚,火把照明道路。
翁若雲一隻手護著顯懷隆起的腹部,小跑著追上秦溒想要解釋今晚的事情。
“啊!”
翁若雲只顧著急忙解釋,跑著跑著踩住衣裙摔倒在地上。
[苦肉計,朕不信,孩子也不是朕的,她是朕表哥的髮妻,不是朕的髮妻,她的死和朕無關對不對?]
聽到翁若雲摔倒的聲音,秦溒衣袖中的拳頭緊握,心如刀絞般的糾結,他要不要去攙扶?
秦溒平時冷厲的寒眸,被滾燙的淚水灼紅,他不知道自己能否像以前一般寵愛翁若雲?
秦溒內心越發壓抑,今日明明是自己與翁若雲的大婚之日,她原本是自己的髮妻,卻轉眼間成了自己的表嫂?
秦溒氣的揮動手中長劍,直接斬斷了鎮北王府三米高的大門樑柱。
秦溒內心的憤怒與壓抑,幾乎讓他幾乎窒息,他頭也不回的便要離開。
“秦溒,你現在介意了是嗎?”
翁若雲掙脫開禁衛軍的攙扶,從地上爬起來便追上秦溒質問,他有什麼資格介意?
“你親手將我送給敵國國師的時候,我被鎮北王肖幾讓人綁了,和東方離拜堂成婚的時候,你去哪了?”
翁若雲追在秦溒身後哭著質問,他有什麼資格介意?
“看都不願意看我了是不是?我只是一個懷著身孕的婦人,你讓我怎麼反抗?”
:()快穿帝女謀權替嫁嫡女要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