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婦嫡女,絕無此心,您要殺便殺臣婦!”
站在門外送湯藥的羅枂汝,聽到秦溒的怒吼聲,嚇得急忙闖進閨房替翁若雲求情!
已經對翁若雲起了疑心的秦溒,見到羅枂汝竟如此維護她。
秦溒也不好再當著羅枂汝面,為難翁若雲。
“罷了,翁夫人,朕問你,皇后這幾日也在行省府喝安胎藥嗎?”
秦溒看著榻上那嬌弱無辜的翁若雲,還是有些來氣便試探羅枂汝。
秦溒一心為天下,如今他年輕氣盛並不急著要子嗣。
若是今日羅枂汝如實交代,翁若雲在行省府食安胎藥並不過敏。
那翁若雲便犯了,秦溒所忌諱的欺君之罪!
羅枂汝瞧見秦溒今日竟如此震怒,也不敢欺君如實稟報。
“陛下,臣婦嫡女,這些日子胃口欠佳,藥食難進!”
“退下吧。”
瞧著羅枂汝不敢欺瞞,秦溒臉上總算有了些笑意。
秦溒看著榻上躺著生悶氣的翁若雲,是自己今日唐突了想要哄哄她。
羅枂汝見狀有些擔憂,臨走時有些不放心叮囑秦溒。
“臣婦嫡女如今懷著身孕,您萬萬不可……”
“滾出去。”
秦溒聽到羅枂汝喋喋不休,反而怒吼她滾出去。
秦溒內心有些憎恨羅枂汝多管閒事:
[羅氏,若你的嫡女不願意伺候朕,難不成朕會強迫她不成?]
“是,陛下。”
羅枂汝本就溫柔膽小,見秦溒憤怒嚇得她急忙轉身,小跑著離開了閨房。
羅枂汝小跑著走後,禁衛軍將閨房的門關上。
便聽到秦溒在閨房內好言好語,哄著翁若雲。
“愛妻,朕今日唐突了,是不是嚇到嫡子了?天色還早,今日你想去國師府求平安,便去吧。”
秦溒的低聲下氣,讓在門外偷聽的禁衛軍統領張伉,聽見都險些笑出聲。
張伉內心有些感嘆。
[難得見陛下如此低聲下氣哄個女人!]
很快便聽到秦溒,在閨房內冷聲命令道。
“來人,即刻安排百名禁衛軍陪皇后去國師府。”
禁衛軍統領張伉聽後,急忙回應:“臣遵旨。”
秦溒一下達命令,翁若雲很快從行省府動身去國師府。
翁若雲騎著馬,與禁衛軍離開行省府。
去了東方離所住的國師所,道觀看著面積不大,古舊的道觀,灰色的牆磚。
“張伉,我怎麼覺得這國師府灰濛濛的?”
翁若雲看著國師府灰濛濛一片,總感覺有些窮困潦倒。
不像皇宮,翡翠牆,金色琉璃瓦,金碧輝煌。
“回娘娘的話,愉縣是您父親管轄省外的一座道觀,此道觀國師來之前,早已荒廢百年之久。若不是三年前國師來此道觀修養,此處可能會更荒涼!”
張伉聽翁若雲所問,便如此稟報,這個道觀在東方離來之前,都荒廢百年之久。
道觀青藍色的匾額之上,天子御筆所寫,“國師府”三個字。
灰瓦翹腳的屋簷之上,有厚厚的積雪,國師府周圍樹木凋零。
乾枯的樹枝之上,仿若渾然天成的冬季畫卷。
高低有序的古舊道觀,翁若雲都捨不得讓人打破這片冬季的雪景。
“你們別過去了,本宮晚些時候出來。”
翁若雲看著國師府門前,那片聖潔的雪景,便讓跟著她來的禁衛軍止步。
翁若雲孤身走在雪地裡,榻上大約十層高的臺階,推開古舊雕刻著八卦木門。
禁衛軍統領張伉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