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伯恩塞德少校是我的副手。”
這位伯恩塞德少校恰好是認得這個木頭架子做什麼用的那位。
關卓凡點了點頭,說道:“少校,鑑於麥克道爾上校已無法履行職務,從現在開始,請你接替他的所有工作。”
麥克道爾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你要免去我的職務?將軍,我是戰爭部的,不屬西部戰區的序列,你沒有這樣的權力!”
關卓凡平靜的說:“我確實沒有這個權力,我也沒說要免去你的職務,我只是說:你無法再履行職務了。”
大喝一聲:“裝上去!”
圖林一擺手,立時便有兩個彪悍的近衛兵上前,一左一右執住了麥克道爾的胳膊,張成林轉到麥克道爾面前,捉住了他的領口,獰笑一聲,雙手猛一用力,刺啦劈啪一串響,麥克道爾的軍裝已分成兩片,結實的銅釦子四處飛迸。
接著三下五除二,外衣、襯衣、內衣全被剝了下來,上身完全赤裸。
麥克道爾大駭:“你們要幹什麼?我抗議!我抗議!……”
不容他掙扎,已被撮弄到那個木頭架子前,兩隻手腕套上繩釦,繩子從橫木上的兩個鐵環中穿過,兩邊往下用力一拉,麥克道爾一個肥大的身軀便被吊了起來,成一個“大”字,剛好腳跟抬起,腳尖點地。然後繩子在兩旁的立木上的鐵環上固定住。
張成林的手中已多了一條又長又粗的皮鞭,大聲道:“請爵帥的示:打多少?”
麥克道爾在架子上叫喚:“我的叔叔是國會議員!……”
關卓凡牙縫裡擠出四個字:“打就是了。”
“喳!”
話音未落,張成林已一鞭甩了出去,伴隨著那種先清脆後沉悶的皮肉被撕裂的聲音,麥克道爾渾身像過了電般地猛的一抖,發出了一聲長長的滲人的慘呼,鮮血從他白花花的背上飛濺出來。
關卓凡皺起了眉頭:“叫得真難聽,著實打——打到他不叫喚為止。”
張成林一鞭又一鞭甩了出去,麥克道爾的叫聲稱得上驚天動地,足可撕裂在場的人們的耳膜。戰爭部軍需處的幾個人面如紙白,腿如篩糠。
這兩天關卓凡心中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閒下來的時候,腦海中總是動不動出現婉兒驚恐的神情和哭得紅腫的雙眼,還有在自己懷中的嬌小柔軟的身體那無法自制的顫慄。
現在,隨著麥克道爾的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心裡這團棉絮般的東西慢慢被疏通了。他冒出來一個奇怪的念頭:如果心是有表情的,我的心現在一定猙獰而歡快。
很快,麥克道爾的背部變得血肉模糊。
終於,麥克道爾的叫聲低沉了下來。
關卓凡擺了擺手:“可以了。”
張成林住了手,麥克道爾軟塌塌地吊在刑架上,頭低低地垂著。在場的人們都聞到了一股異味,是從麥克道爾身上傳過來的——他失禁了,而且是前後一起失禁。
關卓凡厭惡地揮了揮手:“把他解下來衝一衝,如果還有氣,就讓醫生看一眼;沒氣了,就找一口薄棺材,裝了和那批鞋子一起扔回華盛頓去。”
然後轉向戰爭部軍需處剩下的幾個人——一個個面無人色。
關卓凡緩緩說道:“伯恩賽德少校,史密斯准將那裡有一張單子,上面是我還需要什麼貨,以及什麼時候我應該收到這些貨,你明白了嗎?”
“報告……將軍,我,我明白。”
關卓凡向史密斯將軍點了點頭:“史密斯將軍,剩下的工作請你跟進,我回司令部了。”
接下來,從各地發往查塔努加和孟菲斯的各種軍需物資,到貨又快又準,甚至超出了西部戰區的要求,再無任何阻滯。
關卓凡知道這件事肯定是有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