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的話被水溶聽見,又得了一聲輕喝。
“奴婢不敢,奴婢是想著,明兒一早要安排多少人手去採荷葉呢。“晴雯偷笑著福身賠罪,暗想如今王爺對王妃,可是越來越盡心了。真想不出等王妃生了小世子,王爺會怎麼寵王妃呢。
黛玉輕笑不語,如今在她面前,水溶和這些丫頭們鬥嘴,已經不是什麼稀罕事了。
“玉兒,用飯吧?“水溶說著,眼睛看向那個大大的荷葉式水晶盤子裡的荷葉糕,便信手捏了一塊,湊到唇邊聞了聞清香,笑道:“陳氏這廚藝還是不錯的。”
“既然這樣說,王爺就先嚐一塊,妾身想著,陳氏微閉會在這麼大的一盤糕點中方什麼東西,她應該知道,臣妾就是喝彌勒佛肚子,也治不了這許多糕點。”
“恩,只怕別人吃了沒有什麼事,偏偏你孕婦不行。”水溶笑笑,其實他也不信陳氏有如此膽量,但小心總沒大過,於是把手中的糕點捏了一塊,放入口中,荷香清純,糕點入口即化,的確算得上是美味。
水溶吃了一塊,覺得不夠,便又吃了一塊,吃完還誇獎了陳氏幾句,惹得黛玉斜著眼瞧他,不冷不熱的說道:“陳氏倒也是個細緻的人兒,這舉手投足都透著雅緻,想必王爺惦記了很久了。索性今兒就過去陪陪她,倒也了卻一樁心事。”
“玉兒,你又把為夫的話當耳旁風。”水溶瞪了黛玉一眼,閉口不再提及陳氏,且把那盤子糕點也叫人端下去。
黛玉不再多話,有一搭無一搭的用飯,水溶便陪在她的對面,也安靜的用飯。
飯後水溶依然習慣用茶,因為水溶這幾日有些咳嗽,所以雲輕廬給他制了一味沖茶的中藥包,裡面有一種中藥叫做川犄,原是清熱敗火的良藥。
用了茶,水溶方拿了睡衣出去沐浴,不多時回來,恰好看見黛玉坐在燈光下,看著一本府上的開支賬冊,她專注的低頭,燈光從她身後投過來,精緻的五官側面曲線上,便渡上了一層金色的光暈,水溶只覺得眼前有些發花,身上一陣燥熱,衝動之下,上前抱住她,便輕輕的吻住。
“恩—— ”黛玉皺著眉頭,感覺到水溶身上的火熱與平時不同,便將賬本放下,抬手推他:“不是剛洗了澡?怎麼身上還這麼熱?”
“玉兒……你好美。”水溶狂熱的喘息著,狠狠的親吻著她的耳垂,啃噬,撕咬,彷彿長途跋涉於沙漠的旅人終於撲進了一泓清泉之中,黛玉肌膚上等呃涼爽,讓他如食甘飴。
“溶,你怎麼了?”黛玉的心底升起了一絲驚慌,和他在一起這麼久了,從未見過他如此熱情,近乎瘋狂的,讓她莫名其妙的害怕。
“唔……玉兒,我好難受,給我……”水溶的力道之大,根本不是黛玉所能抵抗的了的,他不容分說的把她抱起來,轉生向床上走去。
“別,溶……今天我一直不舒服,孩子……呃……”黛玉驚慌的辯解被他熾熱的雙唇吞沒。只留下一路嬌吟。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離,迫不及待的撕扯她的衣衫,甚至弄疼了她也毫無憐惜。
“溶!”黛玉更加害怕。這樣的水溶是陌生的,尤其是懷孕之後,他更不能如此粗暴的對她:“住手!”
“玉兒,不行,你一定要救救我……”水溶被一股狂熱的風暴席捲全身,殘存的理智被一點點焚化乾淨,只留下原始的慾望。抬手粗魯的撕破她貼身的衣衫,綢緞的裂口,把她的肌膚樂出一道道豔紅的痕跡,零散的碎布被扔到床下。
“不!好痛啊,你別這樣”黛玉銀疼痛而蓄滿了淚水,掙扎變成了哀求,聲音驚動了外面的紫鵑。
他卻早已經被眼前的勝景驚詫,猛然吸了口氣,只覺得自己全省的血液都要沸騰起來,幾欲衝破血脈,衝破皮肉,噴薄而出,變成猙獰的獸,雪森森的齒,彷彿要吞噬掉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