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離不棄，永遠都愛她尊敬她嗎？”

湘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直樹，等待著他的回答，他為什麼不說話？他不是答應要娶她，不是跟她求婚了嗎？為什麼他仍然沒有表情，為什麼他不發一言，難道他後悔了嗎？難道他愛的不是她，還是……

“直樹……”湘琴低喚他的名字。

直樹仍然沒有反應。

“直樹……”湘琴著急了起來。

“……”

“直樹……”湘琴試圖抓住直樹的手，不想腳下一絆撲了個空。

湘琴睜開朦朧的睡眼，直樹……直樹呢？怎麼不見了？他該不會真的不要她……

湘琴猛得坐起身……昏暗的夜燈下，映出地板上一個熟悉修長的身影。

“直樹——”她趕緊跳下床。

“幹嘛？”直樹睜開眼。

“你怎麼睡在地板上？”

“那應該問你啊？”

“趕快起來，地板上那麼冷……”湘琴沒有明白他話裡的意思。

“會不會感冒？”湘琴著急的問，現在可是冬天。

“你睡睡試試。”挨凍的某人口氣實在不怎麼好。

“可是直樹，你好端端的怎麼會睡在地板上？”難道直樹真的不願意跟她在一起，寧願睡地上也不要跟她睡同一張床。

“拜你所賜啊。”直樹定定的望著她，無奈湘琴為從他的話中獨到弦外之音。

“你真的不想跟我一起睡？”湘琴的聲音變得無力起來。

“那也得你讓我有這個機會才行啊。”昨天晚上可能是太困了，半夜被她踹下床也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的睡姿實在是太‘淑女’了，而且有自動清除異物的功能。”

“是……我？”這下她多少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不是你，難不成我自己半夜爬起來搬到地板上睡？”算了，一早就知道袁湘琴就是這樣的，他還有什麼可說的，以後一定要在臥室裡撲上長毛地毯以策安全，雖然他很不喜歡那種東西。

“對不起，直樹。”湘琴低下頭研究自己的手指頭。

“算了，你又不是有意的。”她自責的模樣讓抑鬱的他又有些不忍。

“你不要再睡一會兒？”看到直樹起身下床，湘琴禁不住問。

“不了，醫院還有些事，我得早點去。”

“那我起來給你弄早晨。”

“不用了，醫院的餐廳有。我到那兒吃就可以了。”

“喔。”望著直樹匆忙起身的背影，湘琴呆呆的應了一聲。

“我先走了，你晚點再去店裡吧。”

“嗯。”

隔了這麼多年，她還是幫不上直樹什麼忙，這麼冷還害他睡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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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2月8日

長庚醫院

“你怎麼了？樣子怪怪的。”儘管沒有追求到湘琴，但畢竟跟直樹還是每天都要見面的同事。而且他從來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過激的事情，如果說真有什麼問題，應該在湘琴而不在直樹身上吧，畢竟他喜歡的人是湘琴。

“沒什麼，昨晚沒休息好，有點累。”看到直樹臉上隱隱的疲憊之色，禹楓心中無限狐疑，難道他們又再度同居了？動作還真是快啊，這一次他真的是看走眼了。

“上午的手術沒有問題吧？要不要推遲？”

“不用了。”病人的狀況不能因為醫生個人而改變，何況他很清楚他可以勝任到什麼程度。

“那好吧。我先去準備了。”

“好的。”直樹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