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委任也掏出筆記本寫下《不該忘的人就是忘不了》的時候,讓梅梅讀一遍看是不是有意境、哪些地方或者語句需要修改?
門前白楊樹上的喜鵲不停的傳遞資訊/聲音歡快地驚醒了早晨最亮麗的一片陽光/竟然連天空的雲彩也被驚嚇得躲到山外/風,那些應該吹來的春風也在靜靜的觀望/鄉村的四月喲,忘情的明媚了山和川/山花陪伴著香草,香草仰望著高樹/地裡的莊稼把色彩與山坡綠浪拼接延長/只留下人來客往的路清晰的連結到大門口曾經,誰又知道她是今天不該忘了的人/不要讓記憶疼痛,忘了最能療養傷口/刪不除記憶的疼痛,傷口癒合了留下疤痕/年輕的記憶和記憶的年輕總是重重疊疊/那一年,滿天星斗和西山弦月一個勁的明亮/想不到男男女女的青澀相約會曇花一現/那個父母之命膨脹的年代深重了災難/掌控兒女命運而樂此不彼的惡果苦不堪言/一代人的責任和義務殘害兩代人的幸福和完美人生的糾結最終是不該忘的人就是忘不了/到了找不到人的時候已經是地下的塵土/帶走怨憤留下相望不相聞,做夢也苦/山和山花依舊,草和草樹依舊/風依舊,月依舊,陽光和星光依舊/不該忘的人就是忘不了已是盡頭
水泥硬化路經過無數的車輛輪胎來來往往的磨礪顯得光滑明亮,像一條彎曲的鏡子鋪在山間,反射著西下的夕陽,高大的樹幹把影子拉得很長很長,像一幅水墨畫一樣落下來,給大地增添了不同的色彩。
一行人慢慢地走向車邊,梅梅給張委任說她回去還是開新車讓滕才坐在副駕駛座上享受一下母愛的特殊待遇。
張委任開著他的奇瑞拉著武澤天、霍牡丹和兩廟村的小學校長。
回暖灣村的水泥硬化路鑽進退耕還林時種植的樹木叢中,時不時透過小轎車車窗玻璃看到太陽跌落在山海里……
太陽昇起來每一天都是新的,梅梅開著夏利n5把滕才安排在副駕駛座上讓張委任和兩廟村的小學校長坐在後面準備出發回到兩廟鎮兩廟村,張委任還是坐在副駕駛座上給梅梅當教練。
小轎車進入309線國道就進入山大溝深的地段,梅梅用40公里/小時的速度緩慢地行駛,急彎陡坡還是不大熟練的駕駛,張委任有些擔心的看著或者提前提醒,在一道急彎處轉的彎子太大險些被下坡的一輛大貨車掛著,好在張委任坐在旁邊用左手拉了一下方向盤,就差公分錯開了——有驚無險!梅梅把車開上山坡就停下來讓張委任開,張委任還是讓梅梅開著鍛鍊,技術是練出來的,需要在及其難行的道路上鍛鍊——張委任知道通往兩廟鎮兩廟村的路是剛剛上路的人練習技術的好路段。
張委任說:“院子裡練不出千里馬,有教練在身邊你儘管放心走!”。
車過王馬山抵達何家岔岔口,又窄又陡又彎的路面呈現在眼前,梅梅又是急剎車停下來讓張委任開,張委任說:“這裡的山路十八彎,最難走的路是最好走的路,因為每個人都走得很用心。”。
梅梅開著車平穩地下到坡底,不是天氣熱,早晨八九點還是很涼爽的,梅梅的的渾身像剛剛從浴池裡上來一樣,張委任替她擦完臉上的汗說讓梅梅繼續走,上了這道坡就換人,梅梅默默地起步駛入對面的陡坡,行至半坡對面下來一輛小轎車,由於路面太窄梅梅就停下來等待,應該是下坡的車停下等待的,下坡的車沒有絲毫停下等待的意思梅梅就停下了。等到下坡車走過梅梅怎麼也起不了步,起了三四次都熄火,梅梅頭上冒汗,張委任說讓大家下車走上山坡路,他看著梅梅練習上坡起步掌握要領。等大家下了車梅梅一下子就起步走起了,梅梅說這是山路太陡、人多車重的原因,這時張委任換下了梅梅握著方向盤讓大家坐上,張委任穩穩地起步走起了,梅梅這才心服口服的說技術最重要,需要學習和鍛鍊。
上到坡頂站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