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繼續往前走,大概走了有六七百米的時候停了下來。
“咦,a點到b點一共就600米左右,沒理由一路上沒看見a點啊?”
而且這條路上再沒其他岔口,聞博想不通怎麼又會走錯。
“怕不是又走反了吧??”朱良有點後怕的仔細檢視這條路的景況,雖然這裡的巖壁景色都差不多,但熟悉的路走多了還是能看出來這是沒走過的路。
鄭季往前走了幾步:“一路上沒有標記點,也沒有熟悉的景緻,看來是向北走了。”
“嘶……”聞博左右來回看了幾眼,“該不會是我們越想往外走,它就帶著我們往裡走吧?”
“有可能”朱良在原地徘徊了許久,思考著剛才走過的路,“但你們不覺得越往深了想,這東西是沒有規律可言的嗎?
如果說它往我們想法中的反方向行進的話,那剛才我們從甲路走到交匯點的時候,就應該是往回走,但我們還是走到了交匯點。”
另外兩個人也點頭同意了朱良的想法。
“我們越是想找到規律,並執著的去驗證這個規律,我們就越有可能被打破規律,規律帶給我們的信仰崩塌然後陷入恐慌。”朱良拿出那個原來照規律所畫的地圖,然後撕下來,撕碎,扔向遠方的黑暗中。
“既然它想讓我們往裡走,那就走給它看看唄。”朱良摟著鄭聞二人,這就是護衛他的左膀右臂啊,他還怕什麼呢。
然後,還沒走多遠,中大獎了。
一隻,兩隻,三隻……
一共三隻類儒從遠處爬出來,它們張大的嘴巴里還在往下滴著口水,看來是已經飢餓許久了。
“看來往往前走還是不對的……”朱良此時正瑟瑟發抖退到兩人身後,鄭聞二人隨即掏出手槍,眼神堅定的對準前方的惡獸。
“吼吼吼——!”有一頭眼睛上留有疤痕的類儒第一個衝上來,它的速度極快,可達10/s!
眼看著那頭類儒就要攻上來,鄭季果斷瞄準它的頭部開了一槍。
槍響,但類儒還是撲了上來,將鄭季撲倒在地,翻滾了幾圈後,撞在巖壁前停下。
慌了神的的聞博見此,卻沒料到另一隻類儒藏在剛才那隻類儒身後,當兩人的注意力都放在第一隻身上時,它錯開撲了上來,死死咬住聞博的手臂,巨大的力量直接將聞博壓倒。
“啊!我我該怎麼辦……”朱良雙腿打顫向後退去,那隻個頭最小的類儒正在緩步向他靠近。
他沒有力氣逃跑了,因為他現在感覺自己四肢無力,幾乎要暈倒過去。
他想起來揹包裡似乎還有東西,於是慌忙脫下來,把裡面的東西全都倒出來翻找一通。
這些衣服都不行,手電筒也不行,紙巾就更不行了……
那頭類儒越來越近,朱良能聽得見它粗重的呼吸聲,還有止不住的口水滴落在地的啪嗒聲。
“啊!”他再一次被嚇得叫出聲來,然後四肢癱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驚慌失措的對上類儒的眼神。
另一邊,鄭季一手推開類儒那巨大的嘴巴,朝著它的腹部又是一槍,血都流出來了,那傢伙還在不依不饒的想要吃掉宋詞。
看來真的是餓極了。
情急之下,鄭季拼命用堅硬的槍身敲打類儒的頭部,將其敲暈後一把推開,然後對準它的頭又是精準的兩槍,這傢伙才在嗷嗷叫喚兩句後逐漸沒了氣息。
可惜的是胳膊被它抓傷了,這傢伙太想吃人,以至於對人的攻擊尤為瘋狂。
聞博的脖子被爪子抓了一道口子,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類儒,第一次親身和這種兇猛的生物作戰。
這和在野外打老虎有什麼區別啊,要不是手裡有槍,完全沒有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