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妃好一通嘲諷,其餘的人便跟著大笑起來。
“她愛裝便讓她裝唄,不然如何討陛下和太后的歡心?
咱們配合著看戲便好,看她能裝到何時?”劉妃附和著又是一通嘲笑。
“唉!誰讓人家有這本事呢?”楊妃嘆息道,“三年前剛進宮,便靠這下作的手段爭寵,可憐陛下被她迷得,連暉兒病重都不顧。”
“什麼本事?說到底便是不知廉恥!”褚妃卻突然沉下臉,大聲罵道。
“她除了會矯揉造作地裝柔弱,還會什麼?
夜夜專寵這麼多年,連顆蛋都下不來,日日霸佔著陛下,本宮都替她臊得慌!
呸!不要臉的賤蹄子!”
說著,一群人大搖大擺地漸行漸遠。
“她們太過分了!”齊福兒氣得直跺腳,“她們竟敢這般辱罵娘娘,奴婢定要稟告陛下,治她們的罪!”
“她們又不是第一次這般了,只是方才,是故意說那麼大聲讓本宮聽見的。”
蕭婉昀亦是氣得身子發抖。
“告訴陛下又如何,潑婦罵街而已。
她們定不會承認自己所為,讓陛下如何問罪?沒得讓陛下跟著生閒氣罷了!”
“那今日就這麼算了?!娘娘就這麼平白被她們欺負了去?”齊福兒不忿道。
“自是不會!”蕭婉昀看著一群人遠去的背影,生氣道。
“她們一直惦記的事,本宮這就讓她們如願!”
齊福兒有些詫異地看著她,一時卻沒敢多問。
晚間的時候,蕭婉昀已換了寢衣,坐在寢殿的榻上,尚未就寢。
她手裡握著一個小瓷瓶,裡面裝著一整瓶的蜜丸,是前些天徐瑁之剛給她送來的。
她看著手裡的藥瓶出神了片刻,聽到寢殿的門響動,立刻將藥瓶藏了起來。
入秋了,夜裡有些涼,慕傾羽進門,身上帶著初秋微涼的氣息。
“昀兒,今日怎還未安置?”慕傾羽溫柔地笑問道,眼神裡並沒有責備,而是有些驚喜。
“臣妾正準備歇息,是陛下今日回來得早了些。”
蕭婉昀亦有些驚喜,一臉欣慰地笑著,靠進了慕傾羽懷裡。
慕傾羽舒暢又帶些慵懶地將她擁入懷抱。
“朕今日晌午未歇息,這會兒案頭的公事便忙完了。”
“晌午都未歇息片刻,定是累壞了,陛下今日怎的不午休?”
“朕都幾日未見你,與你好好說話了!”
“啊?!”慕傾羽的語氣有些許委屈,蕭婉昀一時有些驚訝。
“陛下忙得再晚,都會回臣妾這兒安置,如何就”
“朕晚間回來你都睡了,早上又起得太早,朕想與你好好說話。”
即便夜夜安枕一處,慕傾羽亦覺得不夠,還是會想念。
聽他這麼說,蕭婉昀亦覺得自己這陣子睡眠不錯,許是秋乏,她晚間入睡很快。
每晚迷迷糊糊地,覺得身邊有些動靜,知道是慕傾羽回來就寢,她亦是困得捨不得睜眼。
慕傾羽偶爾與她說一兩句話,她便哼唧一兩聲回應,很快安然入睡,沒了反應。
醒來時,慕傾羽早已起身離開,她亦不記得,前夜耳邊那一兩句溫柔的低語,到底說了什麼。
蕭婉昀覺得自己這般,對慕傾羽著實疏忽了。
於是有些歉疚道:“是臣妾憊懶,難得陛下今日稍得空閒,臣妾好好伺候陛下就寢可好?”
蕭婉昀期待地看著慕傾羽,眼神裡有渴求亦有曖昧。
“甚好!”慕傾羽自是開心,畢竟,他已被‘冷落’得有些日子了。
“昀兒稍等片刻,朕去更衣!”慕傾羽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