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提醒她分開雙腿的意思。事實上已經拍到這個時候,顧熙之也知道下面應該進入正題,但是曲熙之的手已經有意要提醒她分開雙腿時,她卻一點兒也不配合。
雖然這場床戲重演員的表情而不是動作,但是鏡頭淡出之前“進入”的動作是一定要有的,以秦時御的狀態,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再多的膽怯遇上濃濃的愛意也會淡化,曲熙之表演“進入”這個動作前她理應熱情的配合,可是此時此刻,曲熙之為了等她這個配合的動作只能一遍遍將撫摸停留她的腰際,用細膩的表現嚮導演解釋遲遲沒有進入下一項的理由。
零距離的接觸讓瀰漫兩個演員周邊的空氣隨著廝磨一點一點攀升,也讓彼此間的身體變得滾燙,明確這樣下去會不行,曲熙之一邊用手撫摸她的臀部一邊藉著親吻她耳際的空隙用極低的氣聲說,“分開。”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顧熙之也充分意識到這樣下去一定會前功盡棄,但她就是倔強地沒有把腿分開。
時間不等,曲熙之得不到她的配合後將左手移下來覆住她的右胸,一邊撩拔她的身體發生變化,另一邊一鼓作氣將她的左腿從外側抬起,讓她微彎的左腿鏡頭中呈現出一個較為明顯的弧度。
顧熙之大概是被她計劃外的動作弄呆了,一時間像只提線木偶任擺佈,只知道順著她的意思才可能讓這場戲還有生還的可能,但其實根本不知道她這是做什麼,更不知道為什麼她可以這麼熟悉地掌握她的身體。
曲熙之仍舊吻她,但是右手卻已經摸索向她的安全褲,準備開始這場戲最重要也是極具象徵意義的動作。
這場戲由於兩個的青澀,表現的重點不是,而是一種決心。按照之前的約定,隔著一層被子,她只需要借位分別做出摸索和進入的動作即可,至於怎樣更加形象地讓觀眾意識到此刻發生了什麼,由於隔著一層薄被無法直觀看見,更多地完全依靠演員的表情。
曲熙之抬起她的腿後便停止了吻看著顧熙之,將整張臉留給鏡頭,並表現出期待好奇且緊張的表情。
鏡頭下的顧熙之亦如是。
近景鏡頭將二的表情燒錄膠片上,薄被之下曲熙之的手擱她腿根部的安全褲,試探性地摩挲。
因為需要隔著一層薄被鏡頭前出現明顯的變化,曲熙之的動作幅度不算小,並刻意紂部加重了動作,一開始顧熙之也覺得這樣下去也算合作愉快,但是隨著她動作的變化,顧熙之徹底絕望了。
除了絕望的情緒外,因為太過害怕,她環她脖頸上的手出現漸漸內扣的趨勢,呼吸也開始停滯下來。
感覺到她的手從腿根部漸漸上移,顧熙之依然看著曲熙之,表情充滿角色此刻對現狀的陌生感,但是鏡頭之下她緊繃的身體一再向上縮,幾乎達到被鏡頭髮現的幅度,除此之外,她的臉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紅,幾乎可以滴出血來。
曲熙之的動作到底比她自由的多,儘管她做了很大的努力,可她終究逃不過她的指尖。
輕而易舉地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也不知道是有意要她難堪還是為了尋求什麼答案,曲熙之輕輕壓了下去。
她一點一點的下壓,顧熙之則一直一直看著她,羞恥感讓顧熙之的理智到達崩潰的邊緣,紅暈似乎滲透面板到達骨髓裡。
有一種徹底完蛋的感覺瘋狂蔓延,而曲熙之依然看著她,眉目間仍是雲蕭蕭內斂的情感,像是什麼也沒發現。
她專業的像是冷血動物,面對鏡頭時沒有任何失誤。
儘管整個已經處於放棄的邊緣,但或許是為了爭一口氣,又或者是為了不讓這份折磨重來一次,顧熙之忽然比任何時候都鎮定。
她放鬆了身體,也沒有再緊緊扣住她的脖子,甚至完全當她的手不存,迎向她的目光是此刻的秦時御該有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