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佳佳眼淚奪眶而出,她抽泣道:“你不用說了,我都懂!幹活吧!”
按照喻禾風的安排,顏佳佳順路訂了一家中檔酒店,等把車停在停車場後,顏佳佳先去辦理登記,喻禾風則沒有下車。
他看到那輛白色的車已經跟了上來,就在不遠處停著。
喻禾風已經發現這個年輕人戴著鴨舌帽和墨鏡,一看就不像個正常人。
他手裡拿著照相機,不停地拍攝著。
做戲就要做全套,喻禾風下了車,往酒店裡面走去。
此時顏佳佳已經拿到了房卡,看見喻禾風進來,含羞帶笑地迎了上去,還抱住了他的一隻胳膊,兩人親親熱熱地向電梯走去。
喻禾風和顏佳佳開啟了預定的房間,隨後關上了房門,屋裡很快傳來了嬉笑打鬧的聲音。
那個戴著鴨舌帽的年輕人花了點錢,買通了前臺,弄到了他們的房間號,鬼鬼祟祟地跟了上來。
聽著屋裡若有若無的動靜,他的嘴角掛上了得意的笑意。
他把前面的照片已經拍到手了,如果能夠拍到兩人從裡面出來的照片,或者床上的照片,那就算是圓滿完成任務了,所以找了一個有利位置,假裝在那裡等人,實際上是在蹲守。
半個小時後,那個房間的門傳來了動靜,門開了,臉色緋紅的顏佳佳先走了出來,警惕地向四周張望。
年輕人躲在暗處,瘋狂地按下了快門,他等著喻禾風出來,那樣就搞定了。
正在他緊張地拍攝時,他的肩頭被人拍了一下,一道戲謔地聲音響了起來,“兄弟,辛苦了,進來聊聊吧!”
年輕人回頭一看,不由得大吃一驚,正是他的跟蹤目標——喻禾風,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年輕人反應挺快,“大哥,你想幹什麼?我並不認識你!”
“兄弟,你不認識我,卻一路尾隨我拍照,現在還盯著我女朋友拍個不停,那你給我一個解釋吧!”喻禾風玩味地說。
“大哥,想必你誤會了,我就是個自媒體人,來這個酒店就是蒐集一些花邊新聞,沒有別的惡意,剛才碰巧看到這個女孩漂亮,就不由得手癢,拍了起來!”年輕人巧舌如簧,還在辯解著。
喻禾風一伸手,就從他手裡奪過了那架單反相機。
年輕人急了,撲下去就要搶。
喻禾風一抬手,喊了一聲“定!”
年輕人就被禁錮在了當場,動彈不得了。
喻禾風把年輕人提溜到了房間裡,顏佳佳只是按照喻禾風的安排,在屋裡播放了一段愛情片,弄出了響動,而喻禾風根本就沒有在這個房間裡,一直在另外一個地方監視著年輕人。
喻禾風拿起他手裡的單反相機,往前翻看了一下,從他從花都盛景出來,就被這個小子盯上了,一路的照片都有。
還有顏佳佳上他車的影片,看起來有點曖昧。
喻禾風冷聲道:“說吧,是誰讓你來的?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如果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就給警察局長廣韜打電話,讓他把你帶走!”
年輕人一聽就嚇壞了,他知道喻禾風是縣長,本來自己幹得就是見不得人的事情,如果喻禾風讓警察局給他安個罪名,那是很容易的事情。
於是他撲通跪在地上,結巴著說:“喻縣長,我說,我都說出來。是縣委副書記周德鋼找到了我,給了我5萬塊錢,讓我負責跟蹤你,把你和女人們在一起的照片或者影片拍下來,交給他,至於他怎麼用我就不知道了。”
“周德鋼,真是無恥!一個縣委副書記竟然幹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顏佳佳氣憤地說。
“那你拿到東西后,怎麼給他?”喻禾風追問道。
“他讓我把拍攝到的東西,複製到一個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