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級幹部,他自己都能決定。
可洪華是項成儒的秘書,重要性不可同日而語。
在省城的範圍把洪華處理掉,等於是和項成儒撕破臉,這個後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
還是告訴那位涉事的大佬,讓他出手。
可白朗是不希望那位大佬知道這件事的。
難啊~
白朗雙手緊緊握住,右手大拇指使勁地扣著左手的手背。
沒幾下,白皙的手背一道血痕就浮現了出來,漸漸地滲出了血珠。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轉眼間來到了下午二點。
距離李仕山離開谷山縣已經整整14個小時了,還是沒有任何李仕的訊息。
洪華的車選擇了最快通往谷山縣的那條路線。
白朗已經派了不知道多少人在這條路上尋找,還是沒有發現李仕山的蹤跡。
最讓白朗奇怪的是,洪華就這麼一直向著北面走,中途沒有絲毫停留。
就在這時,白朗的手機再次響起。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李仕山在哪裡?”
“有沒有發現和他一起的人。”
白朗的聲音高出了好幾個分貝,讓曹永森都緊張了起來。
也不知道白朗聽到了什麼,就看見他平復了一下心情,說道:“把人給我看好了。”
他剛結束通話了電話,曹永森上前一步,小心翼翼地問道:“李仕山到哪裡了。”
白朗面色凝重地說道:“市委,他在保康市委辦公室,正在對接調研事宜。”
“怎麼會在咱們這裡。”曹永森臉色變得十分古怪,又連忙問道:“和他一起的人都在嗎?”
“不在,就他一個人,看來是被他藏了起來。”
白朗說完後竟然從抽屜裡取出了香菸給自己點上,在吐出一縷煙後,感嘆道:“燈下黑啊!李仕山把我們都耍了。”
“我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如何返回省城,沒想到他竟然反其道而行之,直接來到了咱們眼皮子底下了。”
曹永森也反應過來,說道:“這麼說來,洪華帶著特警是來保康接李仕山了。”
“看來是這樣了。”白朗說完站了起來,走向窗戶邊。
他看著外面的景色臉上的神色反倒是輕鬆下來,撫摸著剛剛自己挖出來的那道血口,嘴角泛起了一抹殘忍之色。
“李仕山,你以為洪華就能護得住你嗎?”
要是在省城範圍內,他還會忌憚項成儒的反應。
可是在保康地界,那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白朗轉頭對著曹永森說道:“立刻讓人做好準備,只要洪華接上李仕山和那個女孩,就派人動手。”
曹永森有些吃驚地說道:“不在路上動手嗎?”
白朗說道:“夜長夢多,不能等。我很擔心他們坐飛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