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鬽快要來到我們跟前的緊張時刻,它突然停住腳步,接著全身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
沒多一會兒,它的身體開始跟小鞭炮爆發一般,“噼裡啪啦”的爆炸聲不絕於耳。
隨後,它的身體向後傾倒,一股股散發著惡臭氣味的青色煙霧從它身上冒出來,最終它的身軀慢慢化為一灘令人作嘔的黏稠物體。
看到這一幕,我們每個人都輕輕地撥出一口氣,臉上露出輕鬆和慶幸的表情。
辰欣和刑言和見鬽已經徹底死透了,又開始到處尋找著機關暗道。
我則摟著月兒靠牆而坐。
好在最終是成了,不然估計大傢伙都得被這玩意砸成肉泥。
看著不遠處正一臉驚魂未定的許昌明,我不禁發出一聲輕微的冷哼。
才這麼一會兒,他那二十五個幫工就沒了十個有出,如果再這樣胡亂瞎搞下去,怕是得全玩完了。。。。
這時,月兒拍了拍我一直緊揪住她耳朵的手,嘟囔道:“再揪,耳朵就要一邊大一邊小了。”
我聽後鬆開手,隨後揉了揉太陽穴,嘴裡唸叨著:“才第二個墓室就已經這麼難搞了,後面還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未知的玩意在等著咱們。”
說到這裡,我眼皮開始不受控制地跳動起來,彷彿有一隻無形的手在不斷地拉扯著它,讓我無法停止。
與此同時,一股強烈的不安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瞬間淹沒了我所有的思緒。我心中開始泛起一陣不祥的預感,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我不禁暗自嘀咕道:“總感覺這一趟很難全身而退。。。。”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許昌明不知何時來到了我們面前。
只見他的臉上洋溢著感激之情,誠懇地說道:“謝謝你剛才出手阻攔那東西。如果不是你,恐怕我們都難以逃脫厄運。”
說著,他向我伸出了右手,同時臉上還流露出一絲歉意:“對不起,我剛才不應該那樣跟你說話,請你原諒我吧。”
聽著他的話,我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微微點了點頭,表示接受他的道歉,但並沒有開口說話,更沒有去握住他伸過來的手。
這種人心機深到什麼程度,估計也就他們自己清楚。現在擺出這麼一副偽君子的樣子來,也就是貪生怕死罷了。也就是想要和我搞好關係,免得接下來遇到什麼危險,怕我真的對他不管不顧罷了。
許昌明見我並無心思與其握手言和,便識趣地將手收了回去,然後轉身對著他的人下達命令:“你們接下來全部都得聽從他們的指揮,不要再胡亂動這裡面的任何東西。”
那些幫工聽後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待到許昌明從我們身前走開,月兒立刻趴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師傅。這裡面的人都不可以信。如果他們身陷險境,你不要以身犯險去救他們,知道不?”
說完這些,再次壓低聲音,用著只有我聽得到的音量,繼續補充道:“就算是秋墨,你也別管他的生死,知道嗎?”
我聽後微微一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應道:“知道啦。倒是你倆小女孩,時刻要保持百分百警覺。”
說話間,辰欣走了過來,一屁股坐下,隨即拿過我手中的水壺,仰頭猛地灌下一大口水後,又將水壺遞迴給我,緊接著說道:“我找不到暗門。接下來,就看刑大爺的了。”
雖然他嘴上這麼說,但身體卻很誠實地站了起來,手中依然舉著手電筒,繼續在周圍東摸摸、西看看。
沒過多久,刑言和也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接著招呼著辰欣也過來。
等到辰欣也過來坐下,刑言和才將目光投向前方剩下的那兩口棺材,並說出自己的見解:“木棺裡放置了一個鬽,石棺裡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