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澤堂開業已經有兩個月了,
這期間就賣了些香火蠟燭,一個單都沒有接到。。。。
偶有人看到外面的牌子進來想要了解下,結果一看到我們連話都沒說扭頭就走。。。。
估計是覺得我們就是小屁孩,不相信我們有這能力處理事情吧。
“不行!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再這樣下去,別說人得閒發黴了,連開飯錢都沒有了。”秋墨站起身說道。
我問著秋墨:“不然你有什麼好辦法啊。。。”
“與其坐著聽天由命,不如主動出擊!我這就去找個店印些名片到處撒去,再到處溜達溜達,看看能不能碰到幾個倒黴鬼。”
秋墨說著便出去了。
“哎。。。。”
我坐在茶桌前嘆著氣。
“小浩。。。。”
可兒看著我。
“怎麼了?”我問道。
“我想。。。喝奶茶。。”
可兒看著我舔了舔嘴唇。
“哎。。。。”
看著可兒這小饞鬼,我直搖頭。
每天三杯奶茶必不可少。。。早知道就不能讓她來了。
“去買吧。”
想了想,還是掏出十塊錢給她,省得一直在我面前晃盪。
可兒拿到錢立馬一臉開心的蹦噠著出去買奶茶。
“哎!!!”
看著手中僅剩的兩三百塊,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別說吃了,怕是連水電都交不起了。。。。
“嘿。。怎麼了?一臉的愁容。”
辰欣偷偷摸摸的走了進來。
藍辰欣,隔壁棺材鋪藍伯伯的兒子。
他父子倆是廣西十萬大山來的,在這裡開店已經有十幾二十個年頭了。
辰欣他媽死得早,所以他跟藍伯伯從小相依為命。
由於年齡相仿,一來二去,我們也就熟絡起來。
只要藍伯伯不在店裡,他就會跑過來這邊喝茶聊天跟秋墨可兒打打牌。
而藍伯伯呢,因為他也會些本事,雖然主業是賣棺材,但是也接白事,給人看風水,幫人處理靈異事件。
說白了,跟我們是同行。
可能是因為都是同行的原因,又或許他的脾氣本身就古怪,反正他對我們不是很待見的樣子,有時候跟他打招呼,他甚至都不理會。
“還能怎麼,沒生意唄。愁死人了都,身上的錢也快花光了,再沒單子,怕是三人都得喝西北風去。。。哎。。。。。”
說著,我直接趴在桌子上嘆著氣。
“嘖,你看你,別唉聲嘆氣的了,什麼財運都讓你給嘆走了。精神點。趕緊的,沖茶,然後我拿兩個單給你頂一頂。”
辰欣走過來拉著我坐起來,隨後坐下。
“給我單!?等會讓藍伯伯知道了,你得被打死。”
我邊擺弄著茶具邊說著。
辰欣聽後起身跑出去門口看了看,又跑回來拿起一旁的本子跟筆在上面寫著。
“第一個是白事,你晚點跟秋墨去找那人談談準備怎麼搞,談談價錢什麼的,他要是問誰介紹的,你就說是藍老鬼,妥妥的。”
“第二個說是被鬼上身了,但是我聽電話那頭的描述,感覺就是那人在嚇唬他的家人而已,這個不急,你們明天再過去看看,如果真的只是裝神弄鬼,到時候還能撈多一筆。也是妥妥的。”
辰欣寫完便開始給我說著。
“白事我只是在鄉下跟著我常叔處理過。。。。不知道這裡的處理流程是不是一樣。”我看著本子說道。
“這種事基本都是大同小異,有錢就處理得風光點,沒錢就低調點。實在不行,你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