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十年代,秋菊可是我們村裡當之無愧的花魁。
她的美,就像那盛開在村間的嬌豔花朵,讓人過目難忘。
然而,誰也沒想到,這樣一個女人,最後竟落得個被槍斃的悲慘結局。
她去世都已經三十多年了,當年被槍斃的時候。
還不到四十歲,正是人生中成熟而美好的年紀。
聽我母親講,秋菊她們祖上是從別的地方遷移過來的,所以村裡有些人叫她們外來戶。
可一個手無寸鐵的農村婦女,究竟為何會淪落到被槍斃的地步呢?
這事兒啊,還得把時光的指標倒轉回三十多年前,慢慢說起。
那時候,秋菊的丈夫在我們老家的一個煤礦裡當礦工。
為了一家人的生計,她丈夫長年累月都在外頭忙碌,很少能回家。
在那個年月,即便男人常年在外務工。
女人也不能在家閒著,得單槍匹馬撐起家裡的一片天。
秋菊也是如此,她不但要種上幾畝薄田。
增加家庭的收入,還要操持家裡的大小事務。
養豬、放牛,樣樣都得幹得妥妥當當。
每年到了農忙的時候,在外打拼的男人們都會想盡辦法趕回來幫忙。
在我們農村,這就叫“雙搶”。
秋菊自然也盼著丈夫能回來搭把手,可更多時候,還是她獨自咬牙堅持。
秋菊長得那叫一個標緻,身材小巧玲瓏。
婀娜的身段前凸後翹,渾身散發著中年婦女獨有的成熟風韻。
她那白皙的面板,就像剛剝殼的雞蛋,吹彈可破。
配上那鵝蛋似的小臉蛋,真是恰到好處。
一雙水靈靈的鳳眼,眨巴起來彷彿會說話一般,顧盼生輝,總是給人一副楚楚動人的感覺。
一頭烏黑筆直的頭髮,宛如飛流而下的瀑布。
柔順地垂掛在雙肩,走在路上,那風姿綽約的模樣。
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別看秋菊身材並不高大,可幹起活來那股子麻利勁兒,一點都不含糊。
就她這副撩人的俏模樣,自然沒少讓村裡那些或飢或飽的壯漢們垂涎三尺。
心裡頭蠢蠢欲動。但她畢竟是有夫之婦,那些有賊心沒賊膽的漢子。
也只能像望著梅子止渴一樣,在一旁偷偷咽口水,不敢有什麼實際的行動。
可是有一年,不知從哪裡來了一個年輕的木匠,到我們村上挨家挨戶地做木工活。
這個木匠師傅啊,那手藝可真是了得。
他不但木工活兒做得漂亮,竹工手藝也是一絕。
在那個年月,農村家裡用的傢俱以及農具之類,大多都是用木材或竹子製作的。
像桌子、椅子、凳子、床這些日常傢俱,還有籮筐、竹籃、竹篩、簸箕、撮箕等各種農具,都是請木匠或篾匠到家裡純手工定製。
這樣做出來的東西,既美觀又紮實耐用。
自從這個中年木匠來到我們村,村民們那可是爭先恐後地請他到自家做活。
他手藝精湛不說,還會做很多新穎的款式造型,而且工價還特別實惠。
幹活的時候,那更是認真負責,眼疾手快,做出來的活兒那叫一個漂亮,深得村民們的讚許和青睞。
他在其他村做完了好幾批活兒,又輾轉到了我們村裡。
那時候我們村也有好幾十戶人家呢。
雖然那個時候我還小,不太懂事,但在我模糊的記憶中,母親就請木匠在家裡做了大概十來天的活。
做了幾個椅子和一些其他的農具。當年做的椅子。
到現在還有幾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