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沒見識,不懂“壕”門子弟的鬥法方式。”
當然,對於靈霄公子的做派他這位活了幾萬年的人也是有些心力發酸。
比不得,比不得!
“倒是那小冰鳳神通手段著實不差,心性修為極深的樣子怕不遜色同層次的佛、道兩家之人。”
“野生的這點還是值得稱道的,畢竟歷練必然豐厚。”
他們自然時刻盯著那邊,雖然無法事無鉅細,但也要保證真有意外可及時出手。
千損老人沉沉哼道,一時卻也不禁進退兩難。
作為經營了數千年的純陽老魔的大本營,自然不是想攻打可攻打的。
在有千損老人親自坐鎮主持的情況下,縱使來一位一衰的純陽真君,也要頗費些手腳。
只有陽神層次的相君自然明白這點,因此縱使駕馭一件純陽靈寶而來,他也只是單純為了將人堵在這裡。
而千損老人魔法雖不及魔道正宗的人物高深,但集旁門左道和天聖教部分傳承於一身,他自信是可以拿下相君的。
但他卻顧慮重重,特別是相君言語之間透露出五大靈君可都“閒”著呢!
“這幫傢伙,坐擁天南仍不知足,一座不過純陽法寶層次的仙峰竟如此賣力來爭!”
千損老人心中不禁升起與天殃童子類似的念頭。
更唯恐此番對方不介意趁機做了自己!
無思老尼自燧皇古界歸來後便已閉關多年,不理俗事,這一點很容易得知。
最有力的幫手不在,千損老人亦是不敢指望西極其他鄰居唯恐引狼入室,埋下禍根。
如此僵持之中,大淵之中情勢便一路直轉直下。
千損老人對此只能乾著急,和相君動動嘴皮子,試探著其真實意圖。
念頭百轉千回間,他愈發覺得虛空深處另外四雙眼睛盯著這裡,輕舉妄動竟是萬萬不敢了。
相君彷彿洞悉了其心態語氣譏諷道:“你這老鬼果真是又慫又貪!”
“真想與清算何須他人,只鵬王一人即可。”
“憑你也配吾等五人同至”
“簡直荒謬又可笑!”
千損老人聞言驚怒羞惱不已,虛空之中,當即便見重重無形秘咒幽影宛若蟲豸鑽探,衰敗吞噬之道肆虐之下,天地凋零之景恍惚就在眼前。
相君一聲長吟,頭頂一方白玉爐鼎之中當即便噴薄出道道五色霞光垂蕩翻騰。
雖然口中輕視、譏諷不停,但相君亦是深知這老鬼手段確實不差。
各種明的、暗的神通法門層出不窮,在純陽之中也非等閒之輩。
天南三位純陽之中,說是能穩壓其一頭的只有雲兮靈君一人。
即便是備受推崇的鵬王實則也至多和這老鬼旗鼓相當,輸贏存疑。
至於不善爭鬥的明陵真君更非此魔對手。
若非如此,這千損老人亦是不敢輕易撩撥天南虎鬚。
正如相君所言這千損老人又慫又貪。
一旦有所警覺,便驚疑不定進退兩難。
也正因其本性如此,才被魔教無思老尼輕易拿捏著。
五氣飛仙爐乃是一衰層次的純陽靈寶,為雲兮靈君煉丹之寶,雖不以殺伐為主,但終究層次夠高。
這直把千損老人看得更是心中怒罵,一幫不缺好東西的扁毛畜生非與他一個窮鬼爭個區區純陽法寶作甚
純陽法寶與純陽靈寶之間雖看似只差一次四九重劫但終究不一定渡過不是
你們何苦這般重視啊!
不理會千損老人氣急敗壞,相君駕馭五氣飛仙爐死死地堵住了荒蕪原內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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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淵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