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資格說你代表整個倉玄宗。”
其實蓮蓉敢於出口反懟莫言是因為他們玉泉宗的宗主瀾清璇,是通海境中期的大修士,不像什麼風清門、什麼霸刀門、又或者是玄武堂這些,這些說是修煉宗門,但是頂多算得上是不入流的三等宗門,門內門主大多數最高境界也只是在開脈境後期。所以,他們在面對莫言時,也都是暫且忍讓。
而莫言這邊也是心中怒意暴起,他們倉玄宗乃是火雲國第一大宗門,到哪裡不都是眾人迎接,萬人膜拜的存在,就連火雲國的皇室都不敢與玄宗對著幹,沒想到在這這個武陵鎮上,受到這麼大的侮辱,這讓他頓時覺得折了倉玄宗的面子。
想到這裡,特等席上的莫言突然站起身來,周身靈力傾瀉而出。這一動作,可著實嚇壞了在場的眾人。擂臺旁邊的白程只感覺到四周的空氣突然變得壓力劇增,像是有十幾斤的膽子壓在自己的身上一般,連呼吸都感覺到不順暢。
白程頓時心裡暗罵道:“這,這難道就是來自高階修士的威壓嗎?這個莫長老發什麼瘋?那不成是阿爾茨海默症發作了嗎?”
像白程他們這些步入到煉體境的人還好說,現場的觀眾有一大部分都是沒有經過淬體的普通人,這幾十斤的重量壓在他們身上可是非常煎熬的,甚至有觀看的小孩都出現了倒地不起想情況,他們的家長見狀後也是將他們的孩子護在身下,有一些達到煉體境的武者則是立刻向著後面退去,現場頓時騷亂一片。
柳雲天見狀後頓時也是在心裡暗罵道:“媽的,要不是打不過這老東西,非要上上去扇他兩巴掌不可,但是莫言要是真要動起手來,現場能制止他的怕是隻有祝明軒了。”
當他看向祝明軒時,只見祝明軒雙眼緊閉,不問外事,顯然是想要看樂子。看見如此一幕,柳雲天咬了咬牙說道:“莫言長老,你是要公然在武陵鎮違反條率嗎?別忘了,就算你不遵守火雲國的條率,那你們倉玄宗可是鎮仙盟的重要成員,若是讓你們宗門高層知道了你今日在武陵鎮所做的事,也不怕鎮仙盟怎麼看待你們倉玄宗。”
聽到此話的莫言,也是不再釋放靈力威壓,他冷哼一聲看向蓮蓉說道:“好,我就再給柳巡查使一個面子,若再有人挑釁我倉玄宗,我必誅之!”他的聲音在經過靈力的加持下傳遍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經過了這個插曲,觀看擂臺比賽的人瞬間減少了五成,那些帶著小孩的家長們幾乎都帶著自己的孩子離開了。隊伍中的一個小孩還不停的哭著向著他的母親說道:“媽媽,為什麼這些仙人要攻擊我們,是我們做錯了什麼嗎?而他的母親在聽到這句話後,也是安撫的說道:“孩子,別哭了,這只是仙人們在跟我們打招呼罷了。”說完她那無奈的眼神中,透露著淡淡的憂傷。
特等席上的其他修士自然也是看到了這一幕,但是他們卻誰也不敢發聲。甚至,有幾個小門小派的修煉者也已經提前離場,因為他們知道,今天有莫言和祝明軒兩人在場,他們是沒有機會收徒的。
薛錢富站在浮空臺上看著下方逐漸散開的人群,他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後便繼續說道:“接下來,比賽繼續!由武陵學堂的薛秦,對陣仁慧學堂的白程。”
白程聽見後也是自語道:“終於輪到我了嗎?”說完他徑直走向擂臺之上,看著白程的背影,校長蘇博然也是在心中暗自為白程擔心起來,因為現在的白程實力只有煉體境中期,而靈力波動也不是非常明顯。
就在白程在即將要走上擂臺上時,卻被一旁的人員給攔下。
守衛:“等一下!你要先去那邊的測體石檢測骨齡。”說完他用手一指。白程聽見這話後,也是走到了測體石跟前,然後將手放了上去,隨後石頭上就浮現出幾個字“二十一”。
白程:“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