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程一看這架勢也是趕忙回覆道:“當然不是,只是我最近一直在修煉,只不過,一不小心錯過了魯導師的鍛造課而已。”
聽到這裡魯啟雄的臉色也是慢慢緩和起來。
“哼,今天正好是我的課,你就先幫忙把這些東西搬到學堂西南邊的屋子裡。”
說完,魯啟雄便指了指地上的雜物箱子,裡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礦石,還有一些武器和防具。
白程自然是沒有多說什麼,隨後就搬著這箱東西,跟隨著魯啟雄來到了學堂西南邊的這間屋子裡面。
這間屋子是仁慧學堂的鍛造間,也是學員們上鍛造課的地方,房間的面積非常大,比學堂裡面東南邊的教室還要大許多。
屋子的中間矗立著一個非常大的鍛造爐,白程靠近時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從爐子裡面散發出來的溫度撲面而來。自己還是第一次來這裡,就連地面也和學堂別的地方有所不同,看起來像是用耐高溫的石頭鋪成的地面。
就在白程四處張望時,魯啟雄也來到了白程的身邊說道:“我聽說你的資質不錯,這才過了兩個月,你就到了煉體境中期,但是你要知道,人在外面走,沒有一把趁手的武器可是不行的。”
聽到這裡,白程也是思索了起來,自己確實需要一把稱手的武器,或者穿戴一些護具了,這萬一在路上再遇到盜匪的話,自己的保命手段還能再多一點。雖然自己之前在學堂的書館裡面拓印了基礎鍛造和礦石圖鑑的書籍,但是始終是沒接觸過,自己也是把這段時間用來修煉,沒有仔細看研究鍛造,正好趁這個機會,看看鍛造課都教些什麼。
過了一陣時間,其他的學員陸續來到了鍛造間裡面,魯啟雄也正式開始講課。這時,呂梁和餘青也見到白程後,也都來到了白程的身前打起了招呼。
呂梁:“白程兄弟,沒想到你居然來了。”
白程也是苦笑著回應道:“說來慚愧,我差點就把鍛造課給忘記了。”
呂梁聽後,話鋒一轉:“白程兄弟,月鈴妹子的情況如何?那日過後,我就沒有見到你和月鈴來過學堂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白程聽到這裡,也是回應道:“她。。身體稍微有些不適,過兩天就好了。”
白程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面卻沒有底,畢竟月鈴到現在也沒有醒來。
想到這裡,白程也是詢問道:“那天晚上,你們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我懷疑月鈴的情況有可能和那天晚上的經歷有關。”
聽到這裡,呂梁和餘青也是互相對視了一眼。
餘青:“不對勁的地方?要說最不對勁的地方就是月鈴了,現在月鈴的事情在武陵鎮都快傳開了,就連學堂的校長都不修煉跑出來了。”
呂梁:“沒錯,而且最近這兩天,武陵鎮上來的宗門子弟也越來越多了,雖然武陵鎮的全鎮大比快要開始了,但是還是有不少宗門,提前來各個學堂裡面來物色優質的弟子。”
聽到這裡,白程也是思索了起來,“去問付啟然的話估計也問不出什麼,如今只能詢問那晚和月鈴在一起女生,不過該找誰?那晚和月鈴在一起的人基本都是文生,而現在文生又全部離開了學堂,這有點無從問起啊,那天晚上走的太匆忙,自己只知道月鈴靈力失控,說不定薛富酒樓的掌櫃會知道什麼”
想到這裡白程也是打算下午去薛富酒樓裡看一看。
這時,呂梁好像想到了什麼,隨後說道:“哦!對了!說起來我那老姐在那天晚上看到了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
說完,呂梁就靠近了白程的耳旁說道:“那晚,我老姐竟然看到付文浩提著褲子在大街上跑,時不時的還露著屁股,別提有多狼狽了,聽說回到家之後讓他爹打的連床都下不來。”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