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一幕,在場眾人無不驚歎。這時的魏陶也回到了白木碗的身邊說道:“剛才那是銘文嗎?難道是霸皇宗的鍛體秘訣?”
這時的白木婉,也是眼神凝重,她的眸子死死的盯住白程,隨後緩緩地說道:“雖然看上去很像,但是應該不是,霸皇宗的段體秘訣雖少也需要達到凝氣境,而他,不過是煉體境,是無法修煉的。”
薛麗芸在聽到白程的詢問後,便控制著浮空石臺緩緩靠近。隨後,白程突然現上面竟然還有一群舞女在瑟瑟發抖。
薛麗芸在靠近了白程後,說道:“這位女孩好像是靈力暴走而發狂,我們也是不得已出手鎮壓。”白程聽完後,也是立刻回覆道:“不可能,月鈴從來一直都是心境平穩,怎麼可能靈力暴走?”
這時,文袁寧踩著另外一塊小的浮空石臺飄了過來,然後說道:“我們說的是事實!這位女孩今日大鬧薛富酒樓,把整個酒樓搞得如此模樣,必須做出賠償,而她也必須留下!”
白程,一聽這話後,也是怒從心起,就是眼前的這人想對月鈴痛下殺手,此時的他非常後悔來酒樓裡面,要是早知道今天會出這種事情,自己肯定是不會來的。
不過眼下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自己確實看見月鈴在和他們鬥法,不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月鈴不是風屬性的靈力體質嗎?為什麼靈力會是紫色的?不過他明沒有繼續思考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多少錢,我來賠。”
此話說出,文袁寧鬨然大笑。
“你笑什麼?”
“笑你無知!就憑你也敢妄談賠償,先不說這死傷的人員,就是這酒樓的損失,你也賠不起!”
說完,文袁寧便神情嚴肅的看著白程,眼神凌厲,佈滿了殺伐之氣。白程見此一幕,額頭也是開始冒汗,今天出的這樁事情,怕是沒有那麼簡單收場。
“還望掌櫃能說一下具體的賠償,至於能不能賠償,也要知道具體的價格才是。”
文袁寧聽完這話,便緩緩地說道:“那就來算算吧,就說這薛富酒樓,內部的裝修設施就花了不少,加上今酒樓內部結構嚴重受創,光修理費最少就要一千銀幣,加上被損毀的物品就算你五百銀幣,這還幸虧沒有毀壞浮空石臺,人員受傷的醫藥費少說也要三百銀幣,酒樓歇業期間的損失就不讓你賠了,各種費用總共算你一千八百銀幣。”
“啥?!一千八百銀幣?!”
白程人傻了,自己全身家當加起來不過三十銀幣,就這樣,白程還覺得自己過得不錯,這一千八百銀幣對於現在的白程來說,是完全不敢想象的。
想罷,白程便環顧了一下酒樓內部的四周。然後一咬牙說道:“還請掌櫃能夠寬限幾日,一時之間,我還拿不出這麼多錢。”
聽完此話,文袁寧也是神情嚴肅的回覆道:“寬限幾日?呵呵,也行,你去籌錢,但是這女孩必須留下作保證,就算你萬一你跑了,這女孩也可以當做抵押。”
白程,一聽這話,也是激動的說道:“不行,月鈴不能留下,我來留下!。”
聽到此話,文袁寧眼神微眯看著白程:“你?你一個煉體境中期的武者,我要你有個屁用!要留下,也只能是那女孩留下!”
白程一聽這話,心裡面也是非常懊惱,他不明白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看向懷裡月鈴說道:“肯定是你們在飯菜裡面加了什麼東西!否則,月鈴為什麼會這樣?”
文袁寧一聽這話,臉色瞬間爆發怒意:“你放屁,我們作為武陵鎮上面最大的酒樓,所有的食材都是經過檢查的,上菜之前,我們也都會檢查一遍。怎麼會出問題!你小子莫不是要推卸責任!?”說著,便用手指向白程。
白程也是回覆道:“我沒有推卸責任!,我只是懷疑,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