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修煉體質都沒搞明白,就結婚了,而且還生了個娃。
想到這裡,白程也是沒有繼續問下去,就這樣,白程一直守在月鈴的床前照顧她。畢竟在自己昏迷時,月鈴也是這樣照顧自己的。
另外一邊,魏然已經回到了武陵鎮,在他來到薛富酒樓時,發現下方圍觀的人群,並未散去,而酒樓的大門前,也是立起了一排停業的牌子,前面還站著幾名酒樓裡面的夥計。
隨後,魏然順著之前酒樓被貫穿的大洞飛了進去,發現一眾酒樓的夥計正在打掃,就連文袁寧和薛麗芸也都催動靈氣,將酒樓滿地的建築碎片,清理到一起。
魏然沒有停留,他回到了白木碗的房間內。此時的白木碗坐在桌子前,見到魏然回來後,也是說道:“怎麼樣,已經護送回去了嗎?”
魏然聽到這話後,也是迅速上前說道:“沒錯,我正要說起此事,就在我護送那女孩和白程回到家時,你猜我看見了誰?”
白木碗聽聞後,也是眉毛一挑:“哦?你見到誰了?如此驚訝?”
隨後魏然一臉嚴肅,重重的說道:“我好像見到了白叔!”
白木碗聽問後,也是臉色大變,迅速起身說道:“什麼?這是真的嗎?”
“是的,一開始我還不確定,但是我靠近觀察以後,便發現他說話時的神態,簡直和白叔一模一樣!我也不太確定。”
聽到這裡,白木碗也是看了眼窗外的天空,現在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武陵鎮的街道上也亮起了大大小小的光點,將街道裝點得如夢似幻。隨後白木碗緩緩地開口道:“今天天色已晚,明天你來領路,我們去白程家裡看下一下。”
而薛富酒樓裡面,薛錢富也是聽到了訊息趕了回來,他是薛富酒樓的老闆,也是武陵鎮薛家的家主,此時的他看到了酒樓內部的慘狀,立刻將文袁寧叫到了身前。
只見薛錢富一臉嚴肅的質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變成了這樣?”
文袁寧見狀也是快速恢復道:“老爺,事情是這樣的..”
經過了文袁寧的一陣說明後,薛錢富的臉色也是緩和了下來。
“你是說,白小姐給他做的擔保?”
“是的老爺,”
薛錢富聽完後開始低頭沉思,隨後又開口質問道:“你說那個小女孩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卻有著凝氣境中期的實力?”
聽到了這話,文袁寧也是再度點了點頭“沒錯。”
在確認了答覆後薛錢富也是臉色凝重的問道:“知道到那女孩家住何處嗎?”
文袁寧聽到這話後,也是思考了一下,隨後說道:“聽那個叫白程的說過,他們是來自仁慧學堂的學員。”聽到這裡薛錢富也是點了點,之後便離開了酒樓。
第二天一早,白木碗便和自己的兩名護衛前往了餘家村,三人分別御劍來到餘家村時,餘家村的村民也都是驚訝無比,就連玄泰鳴也是感到了幾人的靈力波動,快速的御劍飛來。
在他見到這三人時也是一驚,因為這三人的境界都不低於他。隨後他迅速上前問道:“我是這個村子的鎮守,敢問三位道友從何而來?來此地有什麼事嗎?”
白木碗見到來人後,也是回覆道:“我們來這個村子裡面,是來找一個人的?並沒有別的事情。”
玄泰鳴聽完這話後也是不由的思索起來“找人?這村子裡面能有什麼人,讓三位修士找?看著也不像是來尋仇的。”
想到這裡,玄泰鳴便繼續說道:“不知三位找誰?我可以告知一二。”
聽完這話,白木碗也是和魏然相互對視了一眼,只見魏然搖了搖頭,見此一狀,白木碗也是說道:“我們已經知道了那人的住處,就不勞煩你了。”
說完,白木碗就帶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