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然去哪了?”。
這時,眾人也都發現,付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不見了。
一出酒樓門口,只見黑壓壓的人群圍在酒樓的周圍。在看見白程身後揹著的月鈴後,便開始議論了起來。
群眾一號:“快看就是那個女孩!”
群眾二號:“真的假的,這女孩這麼小,竟然是個修士!”
群眾三號:“沒錯,就是這個女孩,可厲害了,一個人對戰兩名修士。”
群眾二號:“不過看樣子,好像是敗了”
隨著群眾的議論聲,人群也被圍堵的水洩不通。這時,從遠處趕來一隊府衙的人馬,他們擠開了擁擠的人群,來到了白程的面前。
只見領頭的人帶著一眾府衙的衛隊,足足有五十多人,來到了白程和魏然的身前。
“我們奉命前來逮捕鬧事人員,你們跟我走一趟吧!”
魏然見此一狀,走上前:“府衙?你們是那個府衙的?也敢管理修煉者之間的事情?難道不知道修煉者的事情,屬於監察府管理嗎?”
此話說完,只見那個領頭的隊長說道:“修士的事情,我們先行扣押,然後再上報給監察府,怎麼做不需要你來管。”
魏然聽見這句話後,也是樂呵呵的笑了出來:“哈.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府衙能夠扣押修士一說,你們是哪個府衙的,監察府都沒有發話,你們怎麼敢的?”
說完,魏然雙手猛然握拳,周身散發出一股靈力波動,將周圍的一眾府衙衛隊全部震開,距離較近的,直接被震飛出十多米,就連一些距離較近的圍觀人群,都被震的翻倒在地。領頭的隊長也是被這股靈力震飛了出去,直接摔了個狗吃屎。
然後,他跌跌撞撞的爬了起來,屁顛的來到了魏然的身前,恭敬地說道:“原來是您是修士,是我們莽撞了,我們也是東府衙的衛隊,是接到了東府衙知府的命令,才趕來的。”
魏然聽完後,也是眼神微眯:“東府衙?看來你們管的很寬啊?”
而那名隊長,在見識到了魏然發出氣勢後,也是唯唯諾諾的說道:“這個,我們也是按照命令列事,這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也不想管的。”
聽安此話,魏然便冷冷的回道:“回去告訴東府衙的知府,不該管的東西輪不到他插手。”
說完,便直接從腰間的儲物袋中喚出一柄飛劍,然後慢慢變大,懸浮在地面上。然後轉過頭,向著一邊的白程喊道:“上來!”。
此時的白程,在看見了魏然的操作後,正陷入震驚當中,在聽見了魏然的呼叫後,也是“哦”的一聲回過了神,然後站到了飛劍上。
隨後飛劍緩緩升空,然後向著武陵鎮外飛去。只留下了眾多紛紛議論的人群在原地討論。
此時的薛富酒樓裡面,餘青等人也都紛紛離去,而白木碗也回到了天字號的房間內。
這時的文袁寧正端起那壺有問題的酒水仔細端詳,身邊的薛麗芸沉思道:“這壺酒水裡面被人放了大量的蒙汗藥和春藥,在包房內,還昏睡著八名女孩。”
說到這裡,她猛然想起一開始從包房內飛出來的那名男子。便說道:“會不會是之前掉下來的那個人?”
文袁寧聽到這話也是皺了皺眉:“你是說付文浩?”
文袁寧作為薛富酒樓的掌櫃,自然也是經常聽手底下的女孩們,討論過付文浩掌這個人。表面上是一副翩翩公子模樣,但是私底下卻是齷齪不堪,想起之前付文浩提著褲子跑出去的樣子,這壺酒水估計和他跑不了關係。
正想到這裡,旁邊的包房大門也是突然開啟。然後就聽見一陣咳臊聲傳出來。“咳.咳..咳.咳...”只見薛秦灰頭土臉的走了出來,然後看了看四周破敗不堪的環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