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印證了白程的猜想，面前的水人很有可能與月鈴的母親認識。

看著水人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白程的內心也是有些沮喪，然而水人接下來的話卻讓白程一愣。

“你想知道嗎？”

“您要告訴我麼？”說到這裡時，白程的腦海中突然回想起那巨大身影曾對著月傾舞說過的那句“妖王大人”。

看到白程這副模樣，水人也是開始講解起來。

“所謂的妖獸與靈獸，是這個世界上自然演化的物種，它們大多數都是性格狂暴，只有很少數的一部分在修煉過靈氣以後，會誕生出一絲靈智，開啟靈智的妖獸與人的智力一樣，它們會擅長學習，會思考，會進化，甚至會修煉，有的妖獸靈智甚至遠超於人族，而這一種開啟靈智的妖獸和便被稱為妖族，而靈獸也是同樣如此，隨著這些妖族的境界不斷的提高，他們的外貌與身形也隨著境界的提高慢慢的與人族靠近，而這種情況在妖族大部分都是如此，這一種在妖族中被稱為下族。還有一種情況，便是那種極為罕見的妖獸個體，他們都基本都是秉承遠古血脈，或者是天生地養孕育而出，而他們在度過化形雷劫之前，一直都會是妖獸的形態，甚至有的體型會超過數百米，但是在度過化形雷劫之後，他們便會變得與人族相差無異，只要不刻意顯露，甚至沒人知道他們是妖族，而這一類的存在在妖族中也被稱之為上族，只不過這一類的存在極為稀少。”

聽到這裡的白程也是為之一驚，因為這些內容，在書上並沒有查詢到任何資料。不過，聯想起月鈴的母親後，他還是試探的問了一句。

“那有沒有妖族一生下來便是人類的模樣？”

水人在聽到這句話後，表情也是微微一笑。

“只要是在化形之後，與人所結合出來的後代，便會與人族無異。反之，若是還未完全化形的妖獸在與人族結合後，後代便會殘留著一部分妖族的特徵。只要是體態和模樣越像人族的妖族，那生出來的後代就會摻雜少量的妖族特徵，反之，則是越多。 然而，這種特徵也會隨著修煉而改變。”

聽到這裡白程也基本確定了自己內心的答案。不過他還是有一個想要詢問的問題。

“前輩，我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妖王是什麼境界？”

聽到這句話後，只見面前的水人伸出右手，然後她的手掌中便出現了一個由水凝結成的像是老虎一樣的動物，緊接著，便看見那隻老虎在水人的手掌中來回行走。

之後，老虎蹲坐下來，它的頭頂也出現了雷電劈在它的身上，而這也不是真正的雷電，是由水人操控的水幻化形成的模樣。

緊接著，那隻老虎形狀開始發生變化，最後變成了一個人類的模樣。隨後，水人便看著手掌中的小人開口道：“這就是妖王境界，俗稱妖王，按照你們人族的境界劃分，正好對應你們的王破境。”

聽到這話後，白程深吸一口氣。

‘王破境？之前便聽說過王破之下，皆為螻蟻，那這妖王境界，豈不是堪稱無敵？。’

想到這裡時，白程一下子回想起玄慕雲所顯化的那一掌和那具法相靈身。

‘如果說，通海境的這種實力這對王破鏡來說也如同螻蟻的話，那麼王破境究竟會是什麼樣子？而月鈴的母親那時好像也只用了一招而已。’

想到這裡，白程也是不禁的全身打了一個寒顫。然後，他恭敬的對著眼前的水人說道：“多謝前輩為我解惑。”

而水人則是淡淡的回覆

“我之所以為你解惑，是因為我已經開離開此地，這具化身，也是我留在此地的最後一道靈身而已，消散後便不會再出現。”

話音落下，白程便看見面前的水人開始化作雨滴狀，緩緩的向後飄散到水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