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直到在水底將全身汙垢洗得乾乾淨淨才浮出水面。
“原來周兄看起來如此年輕!”荊軻也沒想到,這周亞夫看起來才四十來歲模樣。
“荊兄見笑了,按照上界時間來算,少說也被人關了兩三年,便是空間中掉落的灰塵,也夠鋪上厚厚一層了。”
二人有說有笑,倒是將下土恐怖氛圍暫時忘卻,下一刻,二人化作遁光,朝辰河城而去。
臨近辰河城,周亞夫心中倒是有些忐忑。
“荊兄,你說元首隨和,但依我所見,古之帝王,便是再隨和,那也是一怒而流血漂櫓,我父領兵征伐,這一節要是不能過去,有些令人擔心啊。”
“無妨,周兄你便信我,前方便是辰河城,這裡有著天仙禁空規矩,你我步行吧。我已然打電話給元首,想必此時已然派人在長江邊接周兄了。”
二人在長江岸邊落下,沿著河岸往下游走,只見前方一道身影急速閃來,周亞夫只震驚於此人速度與控制,荊軻卻腦袋一嗡。
竟然是元首親自來了。
荊軻趕緊定住,周亞夫發現不對,也不敢再往前。
楊錫一步踏出,便仿若瞬移一般到了近前。
“荊軻參見元首!”
荊軻習慣古禮,其非軍中之人,這禮節合適。
周亞夫聽著荊軻如此,心中大驚,不想這人親自來了,趕緊拱手躬身道:“罪臣周亞夫,拜見元首!”
楊錫朝荊軻招著手,示意其不必多禮,同時卻邁步扶住周亞夫道:“罪臣?這裡無君,哪裡來臣?再說,周先生何時便犯罪了,您到我辰河城來,便是客人,我當親自招待,可不敢受這禮。”
周亞夫拜不下去,被楊錫扶起來,荊軻道:“元首,周兄被饕餮族捉住關押了兩三年,具體事情,便請其為您解惑,電話中所言,乃是荊軻短時間所見,卻不如周兄詳細。”
楊錫笑道:“老荊你這也太不近人情了,周先生剛剛脫險,又旅途勞頓,怎麼著也得找個地方坐下,一邊吃喝一邊說,這剛見面,便談工作,哪有這等事情。再說,這事情明顯饕餮族已然準備了多年,要不然也不會有這等積累,耽擱一兩個小時也無妨。”
楊錫一邊說著,一邊將二人往辰河堡領,不多時,便至辰河堡。
處於習慣,一進辰河堡,周亞夫便先念力探測周圍,結果只發現了三十名護衛,竟還有幾人只有靈軀境界。
而整個辰河堡中,別說宮女太監了,總共便只有七名雜工,一名負責清除花園雜草,一位負責屋內衛生,還有一名帶著小孩的老媽子和四名廚師。
這是縣府配置吧!周亞夫想著。
“田姨好!”
楊錫一面領二人入辰河堡,遇到掃地阿姨,竟還問好。
“呵呵,元首好!今日臉色不錯,又有啥好事啊?”
“哈哈,今日確實有著好事,全體加餐,算我請客!”
“呵呵,好,好,又有口服了。”
這被稱為田姨的,只有靈軀境界,據說本是個菜農,被楊錫請來打掃,順便賜了改造,算是造化。
周亞夫自認自己也算是領兵在外,愛兵如子,看到這,簡直無語。自己愛兵如子,若這楊錫不是作秀,便是愛民如父母了,這就不理解。
“田姨,麻煩你幫我跟廚房說一聲,叫他們將那九嬰肉切十斤,饕餮肉切十斤,玄蜂肉切十斤,再要廚房拿馬超將軍過年時帶來的葡萄酒弄三瓶,我今日要請客人,謝謝!”
“好!我這便去辦。”
到了辦公室,楊錫便問起周亞夫經歷,周亞夫也不隱瞞,一一道來。
原來周亞夫十多年前便已然至上界,十多年前鄱陽湖失蹤翻了船,失蹤了人口,便是其進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