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出差是工作需要,你最好管好你那張嘴,我可不是左冠群,會讓你為所欲為。”原牧野懶懶地說。
“牧野,後天我和融融要去準備去日本,她去參加日本亞洲攝影協會的攝影特訓,我也要去日本參加彩妝的特訓,為期半個月。”
不,他不喜歡看到這樣的畫面!
付佳雪聽出了蘇妙妙話裡的諷刺,不由得銀牙暗咬,但她也依舊微笑著說:“他就是變成卡西莫多,我的真愛依然未變!”
付佳雪手被他握得生痛,正想呼痛,但觸到左冠群兇惡狠辣的眼神,她驚嚇的吭不出一聲來,她真的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左冠群兇惡的一面,從來都一臉微笑從不發脾氣的左冠群,此刻就像一隻全身蓄滿攻擊力量的黑豹,只要她敢動上一動,立刻就會將她撕碎!
原牧野聽覺靈敏,將左冠群說的話聽在了耳裡,他抬起頭似笑非笑地對左冠群說:“左兄,你總是喜歡撿我用過不要的東西,並將之當成珍寶,將來要是我扔掉穿過不要的破鞋,只怕你也會撿起來再穿吧!要是我,別人碰過的東西,哪怕再好,我都不屑去碰的!哈哈,左兄,你的品味還真有待加強啊!”
原牧野怔了怔,眼前突然浮現出蘇妙妙和左冠群手牽手走在一起的畫面,心裡突然一抽。
原牧野望了他身邊惴惴不安的蘇妙妙一眼,道:“左少,還真是有緣。”
原牧野望著蘇妙妙對著左冠群笑靨如花,他心裡突地一跳,第一次發現,梁夢璃嫣然笑起來時,與那個女人是那麼的像!
原牧野笑了笑,將付佳雪摟在了懷裡:“佳雪,少說幾句吧,她嘴巴很利的,和她沒什麼好說的。”
只是,和原牧野這種比以前還冷冰的關係,她不知道何時才是頭,她雖然是他的妻子,可是,她在他眼裡,比任何陌生人都不如。
可是,她不是自由身,她還是蘇妙妙,她必須每晚都要回原家,要是她跟著左冠群去海南,蘇妙妙也跟著消失,那豈不是就暴露出來了?
她雖然買了去日本的機票,但她並沒有登機,融融一個人去了日本,而她,則留在了B市,兩天後,她和左冠群登上了去海南的飛機。
左冠群聽原牧野這麼說,也氣得臉色發青,但他的涵養並不是蓋的,怒氣一隱而過,見蘇妙妙衝動地想站起身,他迅速伸手拉住了她,示意她坐下。
左冠群微微一笑:“我雖然是她的上司,但我沒有權利管制她說什麼不說什麼,況且我並不覺得她說錯了什麼。”
左冠群望了原牧野一眼,對妙妙說:“夢璃,我知道你心裡很難過,你在替妙妙難過,你放心吧,她人那麼好,一定會有真心真意愛她的男人去呵護她,疼愛她一生的,你真的沒有什麼好難過的。”
左冠群望了臉色突然發白的蘇妙妙一眼,笑著率先對原牧野打招呼:“牧野,沒有想到這麼巧,竟然和你同一個航班同一排座位。”
左冠群笑得雲淡風輕,也說得情真意誠,似乎真在為原牧野著想。
左冠群迅速將蘇妙妙護在了自己的懷裡,在半空中狠狠的抓住了付佳雪的手。
當登上飛機,蘇妙妙竟然發現原牧野和付佳雪也在飛機上,而且和她與左冠群是同一排座位!
怎麼辦?怎麼辦?
然後他對左冠群道:“左冠群,讓你的秘書管好她那張嘴巴,小心禍從口出啊。”
看來,只有讓蘇妙妙這個身份也在這段時間離開B市!
眼淚不由得滾落眼眶,兩隻小手也緊緊抓在一起,努力控制住自己內心的衝動。
穿過不要的破鞋,說的是她嗎?說的是她嗎?蘇妙妙氣得渾身發冷,她心如刀絞,雙手不由得悄悄握成了雙拳,她無法忍受了,再也無法忍受了!她不能任由自己的老公懷裡抱著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