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對您來說也沒什麼損失。”林鈞如此說道,臉上帶著一絲笑容。金公子卻緊緊的繃著臉,什麼話也沒說。
“林大人不知道有沒有人和你說過什麼叫做適可而止,什麼叫做貪多嚼不爛!我們買賣人雖然身份低,卻也明白講信用這句話的道理。我們做的都是要命的買賣,難道你大人也想摻和進來?你就不怕丟了官位丟了你頭上這頂烏紗帽?”
林鈞聽出來了,這哪裡是為自己著想啊!這分明是在威脅他!便冷冷一笑道:“金公子何必自謙!誰說商人身份低,沒了商人誰來販賣貨物?誰來保證百姓的基本生活?我從不曾認為商人的身份有多低,也並不覺得同商人打交道侮辱我的身份,公子不必多想!”
“可是大人畢竟身為官員,本朝律法規定官員不得經商,我怎麼好看著大人一步步的錯下去,違反律法,這事情可就嚴重了。萬一有個風吹草動訊息洩露出去,大人,您未來的生活可怎麼辦呀?”
“金公子說來說去還不是怕我影響到你們的生意?公子何必這麼小氣!我不過是要投個十幾萬兩的銀子,讓你們幫我帶些貨物,又不是說空手套白狼一文錢都不出!而且與金家的買賣相比,我這十幾萬銀子能做什麼?”林鈞眼看著要翻臉。
“既然林大人這麼說了,我也不能不答應你,但是咱們醜話說在前面,十幾萬兩白銀已經是上限,不能再多了。”金公子如此說道,一臉的為難,卻不得不妥協的樣子讓林鈞看了點點頭。
“君子一諾千金!金公子放心,我說了這個數量便不會改變了!”
“好,既然林大人這麼說了,這個事情我就當家作主定下來了,給你追加十萬兩的現貨。”
說到最後,兩人頗有幾分相見甚歡的感覺,談得也越發的舒暢了。後來金公子和林君喝了幾杯酒,酒水下肚,兩個人都有些昏昏沉沉的,神經卻越來越興奮,言語之間親近了不少,防備也大大的下降了。
林鈞看了一眼金公子,裝作不經意的問道:“也不知道金家是靠上了那棵大樹,在北寒也這麼吃的開。”
“北寒貴族多林大人也是知道的,除了各個王爺和皇子,還有許多異姓王。我們金家找的就是其中的一位異姓王。不過這個事情,可不能往外說。”金公子喝的有點虛晃,走路已經不穩,吐字還是很清晰的。
北寒的異姓王也就那麼幾位,林鈞心中進行了一陣估算,基本上也就確定了金家找的到底是哪一位貴人了。金公子好像並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醉的已經不省人事了,林鈞看了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狡猾的光芒。
林鈞並不管已經昏睡過去的金公子獨自走出了房間,只是林鈞的身影才離去,那本來已經喝得醉醺醺的金公子猛地抬起了頭,揉了揉發痛的額角道:“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呀,否則這酒可就白喝了。”
金公子搖搖晃晃的走向自己的內室,一下子趴在床上,心中想著這還真特麼的得喝多了
……
金平城雖然位於北地,卻是一個很繁華的城池,百姓生活也算富足,街道上來往的人流量很大。此刻就見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大家都圍在了一起,對著地上的三人指指點點的。
這三人好似是一家子,只見一個少婦和一箇中年男子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手中還抱著一個小男孩,七八歲的樣子卻臉色慘白,形容枯瘦好似是得了什麼重病
“這個大騷,我看你這孩子是病了吧?還是先找個地方看看再說吧,這樣哭號也並沒有任何的作用。”邊上一個年輕的婦人如此勸解道。
“找郎中給看過了,說這孩子沒救了,我們該怎麼辦呀!?好大的年紀才得了這麼一個兒子,如果現在沒了,我寧願替去死,我也不活了!”那婦人抱著孩子如此說道,手不斷的顫抖,眼淚一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