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謙勃然大怒,指著周宇辰,道:“你特麼罵誰是狗?”
周宇辰故意露出一個懵比的表情,一臉迷糊的問道:“我說你了嗎?”
人群中一個家長喊道:“你踩著人家的尾巴了?人家能不急嗎?”
“哈哈哈哈”
眾人大笑。
就在這時,學校的下課鈴聲響了。
門衛將大門開啟,家長們紛紛進去接孩子。
趁著周圍的人都離開了,石開朗走到周宇辰面前,威脅道:“小子,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周宇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著笑容一收,眸子裡閃過一道比西伯利亞的寒風還要冰冷的殺機,沉聲道:“石開朗,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千萬不要慫。還有,靜雲這個名字不是你叫的。若是再讓我聽到,我會割了你的舌頭。”
說完,周宇辰拍了拍石開朗那張肥胖的臉,又瞪了鄭謙一眼,這才向學校走去。
石開朗被周宇辰所散發出來的殺氣給嚇了一跳,整個人如墜冰窖。
鄭謙也一樣,剛剛周宇辰瞪他的那一眼令他渾身汗毛陡豎,就好像被野獸給盯上了一樣。
過了好一會兒,兩人這才恢復過來。
鄭謙有些心有餘悸,道:“石哥,這個周宇辰的眼神有點兒可怕呀,我感覺他好像殺過人。”
石開朗點點頭,道:“我也有這種感覺。這兩天,我讓人調查一下他的情況。咱們是瓷器,犯不著跟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死磕。”
鄭謙道:“您說得對。”
實際上,周宇辰剛剛用的不過是國術中的“目擊之術”而已。
所謂的目擊之術沒什麼實質性的威力,主要是用凌厲的眼神來嚇唬對方。
對於心志堅定的人沒個屁用,但是對石開朗和鄭謙這種心志不堅的人來說,卻能帶給他們強烈的恐懼和不安。
有些生性膽小懦弱的人,甚至有可能被嚇死。
民國時期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
另一邊,走進校園的周宇辰拿出手機給沈靜雲打了個電話,詢問關於石開朗的事兒。
沈靜雲想了半天也沒想起石開朗這個名字。
直到周宇辰告訴她那傢伙是個大胖子,兒子叫石放,沈靜雲這才恍然大悟,告訴他自己確實認識石開朗,但是關係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確實,沈靜雲連他的名字都沒記住,怎麼可能有什麼關係?
之前石開朗一口一個靜雲的叫著,不過是在虛張聲勢而已。
周宇辰來到教室門口,向裡面的小月月揮了揮手。
小月月立刻跑了出來,高興的說道:“爸爸,你來的好早。”
周宇辰向苗玉蘭打了個招呼,然後一把抱起小月月,道:“我在外面已經等了好長時間。如果不是學校不開門,我早就進來了。”
小月月在周宇辰的臉上親了一口,奶聲奶氣的說道:“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周宇辰道:“這是必須的。”
兩父女同時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