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秦硯沒有不告而別,今年她就該開始學暗器了,現在『暗器』都快成她心病,反正秦硯不教,那她跟別人學也一樣吧。
齊時邈點點頭,笑容卻再次僵住。
有些人收的徒弟是專門來克他的嗎?
天下十之八|九的武功她不選,偏偏選了齊時邈不通的那十之一二。
「暗器……呵呵。」齊時邈艱難開口,今天他這臉屬實有那麼點疼,語調艱難的說:
「其實吧,暗器是秦硯那小子腿傷之後自己琢磨出來的。」
賀平樂仰頭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直言問:
「你別告訴我你不會!」
質疑的眼神像一把刀,紮在了齊時邈脆弱的心上。
「那你能教我什麼?」
質疑的口吻像二把刀,紮在了齊時邈岌岌可危的自尊上。
為了挽尊,他痛下血本:「我可以教你,龍象心法。」
賀平樂覺得這幾個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但她有點不太滿意,問:
「學這個能幹嘛?」
「養顏?」
「就是說學了以後,我就能一直保持現在的模樣嗎?」
「差不多!」
「可我才十四,我要學了豈非一輩子都是十四的樣子?」
「呃,這個……」
「齊先生你這模樣,是不是當初學晚了?」
「……」
「四十歲的時候學的嗎?」
「……」
「你怎麼不早點學?」
「……」
齊時邈被問得啞口無言,節節敗退,內心痛苦,忍不住暗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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