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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這一次運氣好得出奇,最想要到達的那座骨橋,現在就在她面前。

少女姣好的貓眼開心地彎起,隨即抬手在唇邊圈成擴音狀,深吸一口氣:「兩面宿儺,你在家嗎?」

話音落下,她以為的迴響沒有出現。喊出去的聲音彷彿被遠處的黑暗吞噬,只存在了片刻。

「」離譜。

天上自由呆了一瞬,隨即不死心地又喊了幾聲:「兩面宿儺?!宿儺?!」

「兩面四眼?!兩面四眼!」

「跋折羅?」

沒有任何回應。

無奈,天上自由只好踏上骨橋,朝著連通的對面走去。

她記得,兩面宿儺的白骨王座,就在骨橋附近。

走過骨橋,她來到同樣黑漆漆的橋對面。站在中間位置,天上自由有些糾結地回憶了下王座的方向,是左邊還是右邊來著?

她記不清楚了。

糾結不出三秒,天上自由毅然而然朝著左邊走去。沒什麼理由,她覺得兩面四眼比較喜歡左邊,她身上的饕餮紋,不就被紋在了左胸口下嗎。

事實證明,她的判斷很正確。

盈盈星光中,離少女一步之遙的白骨王座上,她尋找的物件正懶散地撐著下頜,四眸閉闔。

好傢夥,這廝居然還在睡覺?!虧她還這麼擔心!

天上自由幽幽地瞪了會兒王座上的男人,見他毫無反應,乾脆走上前去,有些不滿地叫道:「兩面宿儺。」

沒有反應。

「」睡得這麼沉嗎?

天上自由瞅著男人,眼中忽然浮現一絲狡黠,輕手輕腳地靠了過去。

她一直很想摸一摸,兩面四眼鼻樑上的那條銳利咒紋,她覺得那裡很好看。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少女細膩的指腹輕撫上男人高挺鼻樑上的黑色咒紋,細細摩挲。

溫熱的觸感,在過分冰冷的指尖下,莫名讓她覺得燙人。

沿著咒紋移動,當她撫過男人眼下的咒紋時,沒注意到放在兩面宿儺放在身側的手,緩緩而動,像是準備纏住獵物的毒蛇。

心滿意足地收回手,天上自由正準備揉一揉某人的狗頭。

突然,腰間環上一隻鐵臂,輕鬆一勾,便將那她帶入懷中。

「摸夠了?」

男人嗓音低沉,還帶著漫不經心的磁性。

天上自由此刻正跨坐在他腿上,雙手撐在兩人之間,抬眼震驚道:「你裝睡?」

兩面宿儺扶著少女的腰肢,單手撐著下頜,盯著她懶洋洋道:「剛醒。」

剛醒?

天上自由狐疑地瞅著男人,兩面四眼他是那種會熟睡的人嗎,她才不信。

說這廝是犯病,故意晾著她看戲還更有說服力。

「怎麼進來的?」就在她腹誹時,男人伸手托起了她的臉,挑眉問道。

這個問題把她問到了,實際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進來的。要說唯一不一樣特別的,大概就是那個變色的饕餮紋了。

想到這裡,天上自由很是老實地回答,「不清楚,不過進來之前,那個饕餮紋有反應。」

宿儺動作微頓,隨即狹起了暗紅的眼,隔著衣料看向了少女的左胸口處,「這麼說,你是特意進來報答的我?」

天上自由張了張嘴,最後悶了一會兒,才慢吞吞地說道:「總之昨天晚上,謝謝。」

「你現在是怎麼回事,封印?」

兩面宿儺聽著耳邊少女的軟語,垂眸掃過她放在身側的腳踝。淺藍色的奇怪布料被捲起,露出的肌膚冷白中透著絲絲烏青。

「不是封印,是違反契闊的懲罰。」男人說著,忽然將她托起,換了個橫坐在大腿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