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著,另外還有一名醫生和一名護士。
“徐支書”而在最後一間屋子裡,柳罡看到了徐家村的村支書,這位早晨才從自己辦公室離開的村支書,早上還生龍活虎的村支書,此時卻是躺在chuáng上,奄奄一息,身上,更有著斑斑血跡。看著徐支書,柳罡哽咽著說不出話來了,此時的他,有著滔天的憤怒,更有著絲絲的自責,徐支書來找他,無疑是將希望寄託在了他身上,他卻是讓徐支書遭到了如此沉重的打擊,他委實沒有想到,對方會如此的膽大妄為,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挑戰他的底限。
“柳縣長,談謝你!”徐支書的聲音,更是有些哽咽。
“讓馬洛鎮〖派〗出所二十分鐘內趕到三灣煤礦!另外立刻讓刑jǐng隊過來!看守所也派幾輛車過來!”柳罡迅速的將電話打給了燕鎮宇,此時的他,也是徹底的被jī怒了。
“是!柳縣長!”燕鎮宇不敢絲毫怠慢,儘管不知道確切的情況,可是,他知道,這一次,柳縣長是徹底的怒了,他知道,這一次,自己的考驗也來了,然而,他卻沒有選擇,他已經沒有了退路。
“柳柳縣長”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而同時的,下面一些人也是走了過來,在徐科長的指揮下,扶起了那些被柳罡打倒在地上的人員。
“讓人立刻給我停手!、。柳罡冷冷的吩咐著。
“柳縣長,他們都受傷了……啊!”男子話剛出口,忽然的臉上也是捱了一巴掌,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他的嘴裡發出。
“滾!”給了那男子一巴掌,柳罡直接從欄杆上跳下了樓,那些人看到柳罡跳了下來,頓時本能的停了下來,看向了一邊的徐科長,不敢輕舉妄動,地上那躺著一地的人,他們可都認識,這些平時在他們眼裡耀武揚威的貨sè,此時全部都像死豬一樣的躺在了地上,他們哪敢有什麼動作,柳罡走到了徐科長跟前“讓他們能站著的,都給我滾!”
“…”徐科長臉sè極為的難看,遲疑了半響,還是迅速的一揮手,那些人忙不迭的放下手裡的那些人,趕緊的跑向了一邊的辦公樓,有些人放的急了,手裡的那些傷員頓時的摔在了地上,傷員的嘴裡,再次的發出了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
“徐科長,誰讓你拘禁這些人的?、。柳罡冷冷的看著徐科長,沒有絲毫感情的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徐計長結巴著。
“那行,你就去把牢底坐穿吧!”柳罡並沒有繼續問徐科長,徐科長站在一邊,也不敢離開,只是,身子微微的有些發抖。
“柳柳縣長”那個被柳罡給了一巴掌的男子,等了片刻,也慢吞吞的走了下來,臉上,還有著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你叫什麼名字?”柳罡冷冷的問道。
“馬……馬嘯鳴!”男子低聲的道。
“哦,馬礦長,今天是你值班?”柳罡倒是聽得那於老三說了一句馬礦長。
“是……,不是……”馬礦長有些語無倫次。
“馬嘯鳴,既然不想說,那等會你們去和刑jǐng隊解釋吧!”柳罡淡淡的道,他也懶得問這些,這一次,他也是準備再一次的出狠手了,這些人雖然不是元兇,可是,助紂為虐,那也未必比元兇更善良幾分,其危害,甚至絲毫不亞於元兇。安世軍當眾強jiānfù女,雖然罪不可恕,可是,如果沒有當地zhèng fǔ的縱容,沒有公安機關的嚴重失職,這幾十人受傷的事情,就絕不可能發生,而這幾十名傷員藏在這裡,十多人看守,而且,這十多個人,應該大都不是煤礦的普通工人,雖然那些人在自己面前不堪一擊,可是,那卻也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養著這麼這煤礦的老闆,那必然也不會是什麼良善之輩,這一類人,多少也算是帶一點黑社會的xìng質了,和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