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並不是打掉一個土霸王,他要的是徹底的震懾那些試圖挑釁他的人,震懾那些家族勢力,那就必須要有理有據的出手,最好,是讓顧家沉不住氣出手,然後才一舉出手,以秋風掃落葉之勢,將對方徹底擊潰。
“是,柳書記!”
“抓住崔二牛給我打個電話。”柳罡迅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謝謝柳書記!”張連民的眼眶中,此時也是浸滿了淚水。
汽車直接去了鎮衛生院,車上,張連民也是和愛人通了電話,他岳父和愛人都在鎮衛生院,柳罡也親自的去看望了兩人,兩人都傷勢不重,老人臉受了傷,張連民的愛人則是僅僅手臂有著輕微燒傷,並不嚴重。
“你們放心,不管是誰幹的,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柳罡沉聲的道。
“謝謝柳書記,謝謝柳書記!”一家人自然是受寵若驚,一個縣委書記,居然親自來過問這麼一件事,如何能夠不讓他們感動。
嘀嘀嘀!柳罡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
“柳書記,崔二牛已經抓住了,不過,目前,他並沒有開口。”電話是魏德軍打來的。
“人在什麼地方?”柳罡立刻的問道。
“就在派出所,羅所長已經將人帶去派出所了。”
“嗯,我過去一趟。”柳罡迅速的道。
出了鎮衛生院,柳罡迅速的往派出所走去,派出所就在衛生院旁邊,柳罡也沒有坐車,直接的走了過去。走進派出所,卻是剛好看見一輛jǐng車開進來停下,車上,兩名民jǐng押著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走了下來。
“李所長,那火真不是我放的,我和他們無冤無仇的,幹嘛去燒別人的房子啊……”男子嘴裡叫著屈。
“那你去那裡幹什麼?總不會是去散心吧?”那個年長一些的jǐng察冷冷的問道。
“李所長,我去那邊找我的一個朋友……”
“小鐘,去把審訊室收拾出來,剛剛走的匆忙,也沒有來得及收拾。”中年jǐng察並沒有理會男子的叫屈,而是吩咐著一邊的年輕jǐng察。
“是!”年輕jǐng察趕緊的往前跑去。
“你幹什麼的?”被稱為李所長的男子看了眼一邊的柳罡,喝問道。他卻是並不認識這位年輕的縣委書記。
“jǐng官同志,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柳罡卻是並沒有暴露自己的身份,被稱為李所長的行為,卻是明顯有些可疑。現在的崔二牛,明顯也就是屬於可疑人物,問話可以,帶回派出所問話也很正常,雖然準確的說有些不合適,畢竟,他現在也就僅僅有些可疑,並不能說是犯罪嫌疑人,不過,派出所公安機關往往也都是這麼做的,這一點,也不算太可疑。然而,帶崔二牛回來問話可以解釋,可是,直接審訊,顯然就明顯不合適了。
再有,李所長雖然是呵斥他,可是,他卻是明顯的感覺到了李所長看他時眼睛裡的jǐng惕,這種jǐng惕,顯然是不應該的,按理說,此時的李所長應該jǐng惕的不是他這個陌生人,而是他帶著的可疑人物。
看著柳罡走了出去,李所長才忽然低聲的在那崔二牛耳邊道,“等會,你什麼都不承認,問的急了,就說你是去看三組的駱敏,就說你和駱敏是老相好,你去了她家,十二點四十去的她家,然後三點四十離開的,記住,千萬別記錯了……走,磨磨蹭蹭的幹什麼……”
果然有問題,看來,這事情還真有些有趣了,居然這麼快就買通了一個副所長,恐怕,這些人的問題,還真的不少……難怪,當初魏德軍來查案,總是一無所獲了,感情,別人都已經買通了派出所的副所長了!李所長卻是並不知道,他雖然小聲,可是,柳罡施展出了魂印訣,卻是將他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