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媚冷笑說:“你的稱呼從齊兄換成琅儀,應當比我更清楚。”凌音搖搖頭說:“奴家從一開始便在心中喚他琅儀,奈何身在李府,若是過於親近恐生事端。他,亦是如此。”
蘇媚驚詫的看著她,看著她目光中的清澈,喃喃地說:“理當如此,你二人,理當如此。”沉默了一會兒說:“我錯了,但是也不可挽回,如同李府一般。”凌音再次問:“為何如此看中琅儀?”
蘇媚不明白這個問題還有何意義,欲言又止最終嘆口氣,但是看著凌音堅定的目光,回答:“他真的把我當妹妹,會變相寵我,開心會摸我頭,生氣會敲我頭,哪怕我錯了,他也會在姐姐面前為我開脫,他是真的把我當家人。”
凌音看著越說越激動,慢慢哭出聲的蘇媚,完全不想提及齊琅儀真正的想法,走上前抱著她說:“奴家可是知道,破鏡重圓的方法。”蘇媚喜出望外問:“真的?”得到她肯定的答覆,緊緊的抱住她說:“音姐姐,求求你幫幫小妹。”
凌音環視一圈,將手端平指著若語說:“還請妹妹走一躺,將齊公子請回來,他此事應當在店裡收拾東西,晚些便回不來了。”若語哪兒敢耽誤,施展輕功動身前往。凌音說:“稍後撲到他懷裡,大哭一場並道歉就好。”
蘇媚不理解,但是還沒來得及詢問,只聽到若語的一聲驚呼,以及齊琅儀的聲音說:“沒想到若語姑娘身法如此之快,失敬失敬。”看到若語呆住,已經沒時間詢問,只能選擇相信凌音。
在齊琅儀走近時,哇的一聲撲向他,原本打算摔倒賣慘,卻被他結實的接住了。沒想到會主動抱住她,心裡的委屈湧上心頭,頓時假哭變成了真哭,一聲的喊著:“哥哥是笨蛋,是一個大混蛋。”
畢竟齊琅儀的心裡對她有些害怕,不可能對她全盤托出,只是她還有利用價值,不能捨棄,正好利用凌音給的臺階,抓住這次機會。蘇媚哭累了,緊緊的抱住齊琅儀說:“哥哥,對不起,是妹妹考慮不周,絕對沒有下次了。”
齊琅儀摸著她的頭說:“過去的就過去吧。”蘇媚回過頭,看了一眼凌音,又抬頭看著說:“哥哥,你是因為誰回來的?”看著他眼神飄到一邊,說話支支吾吾,抬手捂住他的嘴說:“理應如此,是妹妹唐突了。”
齊琅儀還想辯解,卻看著蘇媚哭中帶笑的放開了自己,那個表情和夏青一模一樣。心如刀絞的上前一步,抱住蘇媚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對不起,很多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對不起。”
蘇媚回想起他有秘密,所以對這句話感動的一塌糊塗。凌音聽到這話再看他表情,如墮深淵。這表情很是熟悉,與拒絕夏青的感情時一模一樣,也就明白了這幾句道歉的含義,小聲再小聲的說:“果然我沒有她重要。”
說完自己一愣,他們是愛情,自己是友情,為什麼會去和一個不能陪在他身邊的人比,想清楚後豁然開朗,又看向只會呆在極樂坊的蘇媚,感覺心情舒暢。走過去慢慢扯開齊琅儀的手臂,拉著蘇媚走到一邊。
蘇媚一臉懵逼的被拉倒角落,劈頭蓋臉的被教育了一頓,又被灌了不少毒雞湯,突如其來的領悟,終於不再悲傷,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齊琅儀在遠處看著一切,伸出大拇指張嘴不出聲的說:“牛批。”
又等了一會兒,感覺只是在閒聊了,走過去說:“咱們還有件事沒辦完,牽絲戲的舞,咱們把它改完吧。”蘇媚問:“不是隻改最後那一拜嗎?”齊琅儀自信的說:“既然要改,那當然是改的更好了。”
蘇媚興奮的和齊琅儀進了房間,走在後面的凌音嘆口氣關上門。蘇媚將自己的想法全說了出來,改動特別大,但是齊琅儀卻除了最後的對拜以外都沒認可。凌音說:“此故事雖然光怪陸離,卻也貼合實際,妹妹的想法確有不妥之處。”
齊琅儀迅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