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祝靈犀的生活世界,跟祝靈犀現在的生活模式一點都不沾邊……
雖然有時候也會覺得……自己對梁恩斯講的故事,居然有一絲絲狗血的憧憬……想起年輕時的那些浮華的夢想,和後來面對的痛心的選擇,直到現在還會覺得心口被拉扯似的陣痛……
“好了,你現在看到我了,我得走了,你回去吧。”祝靈犀冷冷地回答道,轉身離去。走出十幾米後,有點心軟,回過頭,就看見梁恩斯還呆立原處,忘了戴上那副隱瞞身份的眼鏡,只是直直地望著自己的方向。不知是不是自己方才的心緒感染到了現在,祝靈犀莫名地覺得這個年輕的大明星的模樣有點落寞。
在看見祝靈犀回頭的那一瞬,梁恩斯的心裡有一絲雀躍,像是已經死去的荊棘鳥又奇蹟般復活過來一樣……
“快回去吧,等會兒又被人抓住了跑不掉了。還有,下次不要再來找我了,弄好了我會主動聯絡你的。”祝靈犀說完,長髮一甩,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荊棘鳥剛剛飛到半空中,又被突如其來的北極風吹得熄了火,轉了兩轉,憂傷地墜落下來。
梁恩斯有點小抑鬱。
她對祝靈犀基本上是完全不瞭解,可是那女人身上就有一種吸引她的特質,她把那歸結於“御姐控”的情結。
但是御姐不就該冰山臉麼?為什麼對著意想中祝靈犀應有的冰山臉的回應,她會覺得心裡有那麼一絲絲的梗然呢……
10
10、【十】震了 。。。
【十】震了
鄂美要走的時候,夏耘也突然想起樓下那個鬼鬼祟祟的“蒙面人”,有點兒不放心小姑娘一個人下樓去,萬一剛出樓門就被人家給捂住了迷暈了賣到山區給傻子當童養媳了呢?哦,鄂美這個年紀,已經不能當童養媳了……估計剛買過去,過個一年半載,就能生出個娃來,然後白天帶娃,做飯,洗衣服,放羊,晚上給傻子洗腳,被惡婆婆責打……嘖嘖,夏耘也是越想越不堪,於是決定親自送鄂美下去。
不出所料,樓下的賊頭賊腦的那人還在。不過露出了半張臉來……能看出來是個女的了……
那半張臉夏耘也看著有點兒眼熟,想了想,似乎是祝靈犀的那沓資料裡有這個人,於是上前問道:“你是……那什麼……Apple?”
“Lens!是Lens吧!”她旁邊的鄂美倒是一眼就認出這個大明星來,睜大著眼睛衝Lens笑笑,雖然有點小亢奮,但是也遠沒有那天追梁恩斯四條街的那夥人的瘋狂。梁恩斯立馬職業地齜牙一笑,順手戴上眼鏡,修長的食指豎在嘴唇上,壓低嗓音道:“噓——恭喜你猜對了。”再轉向夏耘也,“呃……你……認錯人了吧,美女。”Apple……你當幼兒園小朋友抽籤抽到的名字麼……
“沒認錯。”夏耘也對陌生人向來沒多少好感,直接就問自己想問的,“你是來找祝靈犀的?”
一聽“祝靈犀”這名字,梁恩斯立馬兩眼放光,把頭點得跟縫紉機似的。
“但是她已經走了……”
“但是她已經走了……”
兩個人同時說道。說完,鄂美和夏耘也情不自禁地對視了一眼,眼裡都有點奇怪的神色,然後,都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
“我知道啊,我剛剛見到她了。”梁恩斯勉強笑了一下,想起祝靈犀剛剛的冷淡態度,心裡悵悵然。又抬頭,眼裡帶著詢問:“你們是……?”
“我是她室友,”又指指鄂美,“她是我學生。她都走了,那你還在這兒幹嘛?”不是想等她回來吧?這年頭,怎麼一天到晚都是花痴祝靈犀那個大冰塊的人!夏耘也白她一眼,扯了扯鄂美,“鄂美,你快遲到了!趕快去吃飯!我上樓了。”說完也不等鄂美回答,自顧自地離開了。
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