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生的腿,一雙玩轉天下的腿,一雙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腿……好吧其實是因為王牧悠同志最近迷上了講小攻皇上豢養男寵的文,每天都在宿舍裡嘀嘀咕咕,才讓鄂美這一瞬腦袋裡冒出了這麼幾個不著調的詞……不過,用來形容夏耘也,還是很恰當的……
跑到洗手間仔仔細細洗白了爪,從牆上的掛鉤上摘下那條淺灰色的毛巾擦乾手,掛回去的時候,突然覺得,這整間房間裡都有著夏耘也身上類似的味道……進門的時候也是,剛剛的毛巾上也是……也是就在那一刻,忽然之間有些嫉妒那個只說過一句話的祝老師,她也住在這裡,應該也會沾染上夏耘也的味道吧……腦袋有點凌亂,鄂美傻傻地晃了晃頭,準備出去給夏耘也打下手。
可在走到那門對門的兩間臥室門口時,又頓住了腳步。
做賊似的豎起耳朵諦聽幾秒,廚房裡叮叮噹噹的廚具和嘩啦啦的流水還在唱著歡樂的進行曲,不知哪裡來的好奇心和賊膽,鄂美躡手躡腳地推開了左手邊的門……
兩隻佔滿整面牆的大書櫃,配套的梨木寫字檯上放著臺寬屏電腦,整潔得一絲不苟的床鋪,淺藍色的碎花床單,梨白色窗簾……窗臺上,擺著個玻璃的小相框,裡面是兩個看起來很親密的人……
鄂美緊張兮兮地收回腦袋往廚房的方向再看了眼,輕手輕腳地走了進去。沒辦法啊,她有近視,隔著這麼老遠的,怎麼看得見那照片裡是誰啊!
照片裡的其中一個,是個五官標緻、拼湊在一張臉上卻有些凌厲意味的女子,年輕的模樣,看照片的質地,該是照了有些年頭了。那女子開心地笑著,頭歪在一邊,親暱地靠著另一個人。
而另一個人是……祝靈犀。
囧……走錯房間了……
雖然旁邊沒有人,鄂美還是像偷窺了人家隱私似的,自顧自鬧了個大紅臉,也不知道掩飾給誰看似的,扁著嘴撓了撓後腦勺,灰溜溜地挪出了祝靈犀的房間……
就說嘛,夏耘也那樣子,怎麼看也不像這麼博學的人啊……真是、糗大了!
一出門,就聽見夏耘也在廚房不滿意地喊她:“鄂美!你別想給我偷懶!趕緊過來幫忙!我數三個數!三——”
“來了來了!”鄂美急忙一路小跑過去,抱歉又心虛地對夏耘也笑了一笑,“我做什麼,老師?”數什麼數啊?又不是三歲小孩了……我媽現在都不跟我數數了!
“去,把那盆土豆削了。”夏耘也努努嘴,把鄂美的視線帶到旁邊的一小盆土豆上。看那些土豆皮上剛乾淨淨不沾一點泥土的模樣,就不難想到剛才夏耘也在廚房裡嘩啦啦地洗著的是什麼。
望著那一盆七八個小型地雷那麼大的土豆,鄂美目瞪口呆……還真要……真要吃土豆大餐啊?
不、不不不不是吧???可是不是吃掉的話……總不能是剝乾淨了皮之後空投到索馬利亞去吧?
夏耘也憋笑快憋到內傷,可嘴上還是不饒人,一個勁兒地在旁邊加油添醋:“傻站著幹什麼!快去啊!待會兒要是弄不完,把你給餓昏了可別怪我!”
把我吃到土豆中毒怪不怪你……鄂美滿懷悲情和幽怨地看了夏耘也一眼,端了個小板凳,接過夏耘也“好心”遞過來的刀,開始規規矩矩地坐在垃圾桶旁邊削土豆皮。
望著鄂美那愁眉苦臉的小模樣,夏老師終於不厚道地“噗嗤”一聲笑噴了!
去冰箱裡拿出買好的各種食材,一股腦抱出來,一邊哼著輕快的小調,一邊在水池邊洗洗涮涮,徹底無視了鄂美幽怨的目光追蹤……
“啊!”鄂美輕呼一聲,夏耘也立刻回頭,看見鄂美放下土豆,皺著眉頭檢視自己的手指。
“怎麼了?削著手了?”夏耘也不由得撇下手裡亂七八糟的東西,過去不由分說抓起鄂美的左手,仔細檢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