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看看人家寧夫人,那才值得高興呢,人家都已經有了孩子了!”扶余的扶余芸反擊道。
我坐在中間的石桌旁,看著坐在對面的高幀的一副得勢的樣子。看來她還需要歷練,千萬不能壞了我的大事呀。不過,現在任由這些女孩來發洩心中的不滿。我倒要看看這些丫頭們是怎麼想的!
“我們當然值得高興了!就在剛才,幀姐姐已經被分了芸香閣,還被賞錦布五匹,紋銀30兩呢!你們有嗎?!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哼!”高琪一副狐假虎威的樣子。
“哦?是嗎?”只見嚶嚀正一步一挪的向亭中走來。所有侍女一直起立站直,遠比看見我時要拘謹的多。“高幀侍寢了?”她看見我連行禮都沒有直接走到高幀的面前,用她的三寸尖尖指甲扣住高幀的下巴,笑眯眯的看著她,眼睛中卻顯露出一種殺氣。
“寧夫人,有我這個太子妃在這裡,你似乎太囂張了吧?”我忍不住出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她根本沒有把我這個太子妃放在眼裡!
“呦!姐姐在這裡呀?唉呀,這就是我眼拙了!怎麼連姐姐這麼大一個人都看不見呢?”她的誇張動作和語氣讓我想扇她個耳光!
“妹妹的眼睛抬的太高了,所以看不見我們這些矮人了吧?”我沒好氣的說道。
“哼,高不高只有自己知道!自古至今似乎沒有哪個女人能將自己的丈夫往別的的女人懷裡送的,太子妃,你挺大方嘛!”嚶嚀一針見血,扎的我有些痛的站不住,忙伸手扶住亭柱。
“寧夫人不知道不要亂說話,易姐姐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傅蓮忍不住插嘴道。
“放肆!你一個小丫頭也敢對我們寧夫人如此說話!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只見她的丫鬟穗兒對著傅蓮怒視道。
“好大的膽子!是不是看我這個太子妃太好欺負,你們全都有恃無恐?!告訴你們,我才是太子的正室妻子,如果沒有我的命令,所有人不許靠近太子!包括你!寧夫人!”說完拂袖而去。
快速的走到一個僻靜處,冷靜下來,不禁有些後悔,這樣,我就成了眾矢之的了!唉,這個嚶嚀把我給逼得急了!忽然覺得有些頭暈,可能是昨晚沒有睡覺,有些頭重腳輕的感覺。
“姐姐,你沒事吧?”傅蓮緊張的看著我問道。“你的臉色好蒼白呀!是不是讓華神醫看一看?”
“我沒事,師傅最近在研製金創藥,為皇上他們的出征做準備,我們還是少去打攪他吧~~”在傅蓮的攙扶下,我慢慢的向前走著。腦中忽然想起白居易《琵琶行》中的那句“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小珠落玉盤。”似乎形容剛才的談話別有一番意味。
“呵~~”我苦笑一下。
“姐姐,你笑什麼?”
“沒事,笑這廝亂世”
“哦。”
。。。。。。
走回易慧閣,發現慕容恪竟然站在大廳中間,一別數月,不知他在幹什麼?
“四弟!”我讓傅蓮攙著,無力的喊道。
“安易,你怎麼了?”慕容恪轉過頭,見我這樣一副光景,忙上前扶著我問道。
“沒事啦,就是頭暈的厲害,有些站不住,我想睡一睡就會好了!”我衝著他笑道。
“我剛從大營回來,聽說了二哥的一些事,又讓你受苦了!”他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欲躲過卻讓他握的更緊。我只能由著他放著。
“你去哪裡了?”半響,我忽然想起似乎好久沒有見過他了。
“我一直在宇文部找能夠解二哥詛咒的方法,可惜一無所獲!”他有些沮喪的說。
“宇文部是什麼樣子的?”我忽然對那裡有些好奇,畢竟能夠發明出如此詛咒的人也不簡單哪!
“那是一個很古老的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