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兩人在搞什麼。像他們這樣的情侶關係,實在是超出王笑的認知了。一時之間,王笑也沒反應過來。
在見到白柳求助的眼神之後王笑乾咳了一聲,走上前去,拉住huā楠道:“剛才白柳說的沒錯,她是出去找人打我了,但那些人都被我打趴下了。”
“什麼?”huā楠憤怒的大叫。“這臭婊子居然敢讓人打你?真是反了她了,我不打她就是好的了,她居然敢讓人打你,真是欠收拾的東西!”
huā楠怒聲喊著又想要暴打白柳,但被王笑拉住了他的胳膊,所以他便抬起tuǐ給了白柳一腳踹在了王笑留在外面的大tuǐ上,那又白又nèn的tuǐ上面立刻就落下一個沾著水漬的腳印,迅速的變得紅腫了起來,讓人看得觸目驚心。
王笑雖說見慣了殺戮,更血腥的場面也見過,但像是如此對待一個女人,王笑是從來沒有做過,也從來沒有見過的。尤其是這兩人還是和好的情侶關係,那就更讓王笑感到匪夷所思了,當下給王笑的震撼簡直比以往更多。
王笑突然更深刻的領悟到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人真的是世上最兇殘的動物。人對人的殘忍比起任何妖魔鬼怪都不遑多讓,就連在見到變異巨鼠自相殘殺的時候,王笑都沒有此刻更為人的不可思議而震驚。
白柳被huā楠一腳踹到在了地上,無奈的委屈的看著王笑,嗚嗚的痛哭。
王笑很窘很無奈,剛才他勸過huā楠了但沒想到huā楠更為生氣。
huā楠似乎氣糊塗了,還是酒喝得太多了,可能沒聽出王笑話裡的意思。
王笑剛才的話是委婉的說,剛才跟huā楠打架的就是王笑。
但huā楠沒有聽懂。
王笑只得說的更加直白一些:“你別再打白柳了,她說的不是假的啦。剛才將你打成這樣的是我,我也沒想到是你在風流快活嘛,當時也沒有注意到是你。白柳見到你被我打倒之後,她確實是撒tuǐ就跑了,但她去找救兵幫你了。我在走出衛生間的時候就遇到了一幫人想要群毆我,只可惜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你的朋友,所以我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那些人打倒了,現在仍然在外面躺著呢這下王笑說的夠明白了,huā楠聽懂了是怎麼回事兒。
huā楠愣了片刻,道:“這樣的嗎?你說話的聲音咋變得這麼難聽?”
王笑道:“喝酒太多了嘛,唱歌太多了嘛,有點上火,嗓子啞了。”
“哦!”huā楠做出一個明白的表情,又道:“原來如此。那沒什麼事兒了。誤會,誤會,我也不知道在外面敲門的是你。你還別說,你一邊在外面敲門,我一邊在裡面猛幹,那種滋味真的tǐng刺jī的,好久沒有感覺這麼爽了。”
王笑真的很無語,不知道接什麼話,只能淡淡的笑了笑。
huā楠扭頭又對白柳罵道:“好啦,你別在倒在地上裝可憐了。你這臭婊子,你當我不知道嗎?這次若不是打我的是王笑,你丫的早就跑得沒影了,你給我裝什麼無辜,我早就把你看透了,你哪有你說的那麼痴情,你真當我是傻子嗎?”
huā楠哼了一聲,又踢了白柳一腳,然後朝著衛生間外面走去。
王笑驚愕的在後面看著,很是不適應huā楠變得這麼暴力,但他覺得huā楠剛才說的話真是至理名言看得通透。剛才他在外面大發神威,三兩下就將huā楠結交的狐朋狗友全都打趴下了,白柳當時似乎真的嚇得想要逃跑,只是在認出是王笑之後,白柳才壯著膽子套近乎的。所以,huā楠真是看得通透,太瞭解白柳了。
“兄弟們,別在地上倒著了沒有什麼事情了,你們都站起來吧!剛才那個是我的大學同學,好朋友,好哥們兒。我們今晚都喝多了一點…鬧了一點小誤會,現在沒得什麼事情了。走…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