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生的天香國色,等打完了仗,便將其擄來,獻給父親。」
周大將軍再一次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皺眉道:「未戰要先思敗,才有可能勝,你怎麼這般輕浮?」
他教訓了一句之後,又補充道。
「你要同這李雲好生學學,現在世道大變,你老子也不知還能活幾年,咱們周家將來,還是要你來扛起家業。」
「說話做事,都要慎重。」
少將軍應了一聲,乖巧點頭:「孩兒,知道了。」
………………
樊良湖附近,兩股人馬交戰在一起,雖然已經是天黑了,但是戰鬥異常激烈。
火把的光芒照耀之下,兵刃與鮮血齊飛!
李雲已經覆上了鐵面,手中長槍染血,大量鮮血濺到他的槍桿上,木製的槍桿都有些打滑了。
他一槍戳死一個平盧軍將士,然後拔下自己腰間的佩刀,將這將士的衣服割下來一大塊,挑起來之後,收刀入鞘,細細的擦拭自己的槍身。
整個過程,他沒有再動,但是附近五丈之內,竟沒有一個平盧軍將士膽敢靠近。
這個煞星,實在是有些嚇人!
成熟的軍隊之中,會有專門的人來負責處理這些猛將兄,這種人在平盧軍裡,被稱為「健士」。
方才,十幾個健士衝將上來,圍住李雲和李雲的兩個親衛,不出片刻十分,是十幾個健士便統統躺在了地上,其中半數是死在了李雲的槍下,還有一個是被他直接側身一靠,給撞傷了肺腑,倒地不起了。
此時,李雲所部,已經與這一支平盧軍,交戰了一個時辰。
因為李雲所部反應的足夠快,因此平盧軍的包圍圈並沒有形成,哪怕李雲已經選了個人多的方向突圍,這個方向的平盧軍,也只有五六百人而已。
要是勢均力敵的軍隊,五六百人發發狠,也足夠將李雲這兩千人給拖住,撐到援兵的到來徹底圍住他們。
但是他們很明顯,拖不住李雲。
李雲親自帶人衝殺幾陣,這五六百人就被衝散了。
等李雲帶麾下將士,徹底衝出包圍圈之後,猶自不盡興,又帶著手下的精銳回頭殺了一陣,殺的這些平盧軍將士連連後退。
根本談不上包圍圈可言了。
一直到後半夜時分,李雲才收兵回營,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回到了揚州高郵縣境內。
此時大營裡,點起了一個個火堆,傷兵被聚集起來,由隨軍的大夫幫著治傷。
李雲也坐在一堆篝火邊上,伸手接過趙成遞過來的烤兔子,大口啃了一口,誇讚了一句:「趙將軍手藝真不錯。」
趙成開口說道:「屬下少年時候,家裡遭了劫難,只屬下一人僥倖脫身,後來便輾轉回到越州老家,在山腳下居住,靠上山打獵為生。」
「這烤兔子的本事,便是那個時候,跟山裡的老獵人學的。」
說完這一句之後,他又忍不住看著李雲,感慨道:「使君這一身本事是怎麼練的?真是生猛。」
誇獎了一句之後,他又補充道:「認識使君之前,屬下本不相信世上有什麼百人敵的。」
身為將門之子,自小耳濡目染,主要學習的是排兵佈陣,以及戰陣指揮,雖然也不會落下習武,但是講究的更多是集體的力量。
李雲的出現,幾乎打破了趙成對於戰爭的認知。
因為這種百人敵,在區域性戰場上的作用,要遠遠強過一個百人的旅隊,尤其是李雲身為主帥帶來計程車氣振奮作用,更是用兵力數目無法量化的。
「我也是自小在山上。」
李雲啃了一口兔子,認真想了想,隨即微微搖頭道:「六七歲的時候,跟人學過吐納練氣的法門,到了十二三歲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