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巖用力掐了霍青一把,眼珠子就這樣瞪著他。
霍青咧著嘴吧,沒敢吭聲,跟著白靜初一起,走了過去。很快,幾張桌子就擺好了,一道道的菜端了上來,熱氣騰騰的,很有食慾。在每張桌子的底下,都有兩箱啤酒。這樣的架勢,是要不醉不歸的節奏啊。
今天中午,算是最後的午餐了。
想起來,這些醫生、護士們在一起生活了差不多有一個來月的時間,即將離開這個地方了,還真有些捨不得。明天,他們就要出發前方非洲了,那裡連年戰亂,自然環境極其惡劣,瘟疫橫行。等到再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還有,誰能保證去的這些人都能夠安然無恙的回來?大家夥兒端起酒杯的時候,不禁一陣唏噓。
孫紅梅端起酒杯,大聲道:“幹什麼呢?趕緊的,都把酒杯端起來。我們這次參加國際醫療小分隊,是我們的神聖使命。來,把杯中酒乾了。”
“幹!”
這些人仰脖,將杯中酒一口給幹了下去。
白靜初沒有喝,霍青也不能讓她喝。儘管說食堂中有暖氣,可這些啤酒還是太涼了。本身,白靜初就懷有了身孕,別再動了胎氣。林盈兒和許巖不知道什麼情況,還一個勁兒的勸酒。
白靜初咳咳了兩聲:“唉,我這兩天感冒了,早上打了頭孢……不能喝酒。”
“這樣啊?那可真不能喝。”
“對,對,你多吃點菜。”
在場的這些人,都是醫務人員,自然是懂這些最基本的嘗試。用了頭孢再喝酒,很有可能會引起面紅耳赤、心率快、血壓低等等症狀。嚴重的話,會導致呼吸抑制、心肌梗死、急性心衰、驚厥及死亡。
這事兒,千萬要注意!
霍青和白靜初、許巖又不是過來吃飯的。他們就等著林盈兒跟孫紅梅、陶採菊等人聚會結束,就一起出去逛街、小聚了。這樣等了一會兒,門外突然被推開了,一個額頭上纏著繃帶的青年走了進來。
在靠門邊的位置,那幾個特種兵戰士也圍坐在一起,喝酒。當他們看到了,就不禁一愣,一個人問道:“杜子文,你怎麼搞成這樣了?”
杜子文罵道:“唉,別提了,下雪天路滑,摔進溝裡面去了。”
霍青和白靜初、許巖,不禁面面相覷。
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敢情杜子文還是醫療小分隊的人。看來,他還跟這幾個特種兵戰士比較熟。要是這樣的話,霍青可就不放心林盈兒跟著醫療小分隊去非洲了。萬一,林盈兒遭受到了杜子文等人的陷害怎麼辦?早知道就不去參加這個同學會了,惹出來了這麼多的破事兒。
一個特種兵戰士笑道:“行啊,沒什麼大礙,這就是萬幸了。”
陶採菊大聲道:“杜子文,你是不是聞到了菜香味兒,來得還真是時候啊?快過來喝一杯。”
“恐怕喝酒,我是喝不了了,我喝點兒飲料……啊?是你,你們?”杜子文往前走了幾步,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人群中的霍青和白靜初、許巖了。他就跟見了鬼似的,嚇得倒退了兩步,差點兒跌坐在了地上。
“杜子文,咱們又見面了。”
“你……你們還真是囂張啊!”
杜子文做夢都沒有想到,霍青等人是來找林盈兒的,他以為是來找自己報仇的。昨天,他讓霍青一腳踹在了小腹上,當即佝僂下來了身子。又是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他就跪在了郝文輝的面前。
咣咣咣!三個響頭啊?杜子文當即頭破血流,差點兒昏厥了過去。然後,他又看到霍青一拳頭,一拳頭把白柏豪的滿口牙齒都給敲碎了,嚇得魂飛魄散。等到霍青等人離開了,他和白柏豪才算是仗著膽子,爬起來。
這事兒就這麼算了?兩個人當然不甘心了,他們還動員人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