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三的同學通知了我這件事情。”
“江十三?中省十三家的江十三·布魯麼?”
“老師你知道他?”
“知道,那個小傢伙的身世也很可憐吖……”揉了揉有些胃酸的眼睛,普雷斯嘆息了一句,“原本他也是一個小有名氣的天才,在力之一道上十分的具有天賦,但是中省十三家的十三個家族都是有名的精神一道的左派家族,十分排斥其他兩道,技之一道由於人數實在太少了成不了氣候,因此他們對力之一道的敵視是很大的,在他們知道出了個這般的怪才,不管布魯家族幾名掌權者的反對,損了這個孩子的力**,從那時候開始江十三便失去了那種天生練體的能力。”
“力**?老師是說那些可以修煉力之道的人決定著他們練體能力的獨有的**位麼。”
普雷斯點了點頭,剛剛走出昏暗無比的實驗室,太陽的強光讓他有些暈眩,剛忙用手遮住了眼瞼。
“但是,力量之書上有記載,力**受了損傷是可以輔助藥物恢復的吖,是他的損傷太大了,還是……”
“傻孩子……”普雷斯放下了自己的手,脒著眼睛說道,“的確,力**是可以恢復地,他受的創傷也不會深,暫且不說恢復力**是需要次一流的光明法術輔助,就算是江十三可以找到一個為他恢復力**的人,他也不敢這麼做……”
“這是為什麼?”恩賜疑惑地問道,在江十三的眼中,恩賜可是看見過那對武道極力地嚮往與追求,即使再難,他相信江十三也是不會放棄的。
“恩賜,你是從你爺爺那個偏僻的地方來的,所以你對那些大家族沒有多大瞭解,老師當年也是這樣……”顯然觸動到了自己的什麼往事,普雷斯頗有感慨地說道,“大家族是有著大家族的規矩和尊嚴的,就好像為什麼江十三這件小事會不存在任何周旋的餘地一樣,他們根本不會允許有人,特別是家族內部的人質疑家族的規矩。如果只是觸動了小小的規則,那麼家族最多就是施以懲戒,就好像江十三修力雖然是損了家族麵皮的行為,但是由於是不可抗拒的初犯,加上修為不高,因此整個十三家也就是損了他以後修煉的根基,對於他現存的能力與身體是一點傷害都沒的……但是如果他去修復自己的力**並且不顧家族的規矩私自再練的話,那麼就是對家族規則的漠視、挑戰。這種行為在那些大家族看來是不可饒恕的,到那時候就不是那麼簡單就可以了事的了……”
“這也太……”恩賜欲言又止,現在他已經走在了校園的大道上了,來來往往的人並不少,或許普雷斯可以隨意地談論這些事情,但是深知這些人情世故的他只能閉口不言,怕是招來了那害身之禍,就有些不得反失了。
看見了自己弟子那副生怕禍從口出的樣子,普雷斯爽朗一笑。
“好了好了,以後對那些大家族,你防著點,小心點就是了,只要不觸動他們的根本利益和那可有可無的麵皮,哪怕你私底下陰他們幾下也沒什麼關係……要知道被小人物打了那叫恥辱,被大人物吐一口唾沫那叫貴族間的‘決鬥’。現在你的身份是我的學生,就算你再打傷個百來個菲利斯那樣的二世祖,老師也不過就是損失些附魔材料罷了……”
看著普雷斯頗為護短的表情和話語,恩賜也笑了出來,彷彿看見了自己在上一世一邊拍著胸脯一邊踹著那隻嚇著了外孫的大狗時地樣子。
“知道了,老師……”
摸了摸恩賜的腦袋,普雷斯掏出了一個麵包掰了一半遞給了恩賜,他們這做實驗的時間太過尷尬,往往容易錯過餐點,只能在回公寓的路上拿一個麵包墊吧一下,如果不是考慮帶到恩賜還在成長,往往獨生一人的普雷斯都是拿一個麵包一杯水解決這充飢的事情。
“對了,你爺爺在給你寫信的時候也讓人捎了一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