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坐一坐?”窛仁齊試探地問。
我雖然還想跟他多呆一會,但我知道這並非是明智的選擇。
“我看還是算了吧,時間不早了,今天難得不用去上班,我想早點回家休息休息”我輕輕搖了搖頭,對他抱歉地笑了笑。
“行,那我送你回去吧”他依舊笑容滿面,並沒有因為我的拒絕而感到任何不滿。
不過就算有,我想他也不會直接表露出來,在沒有得手以前男人基本不會對女人發脾氣。
越是有經歷的女人越喜歡把自己偽裝的很單純,而單純的女孩總喜歡把自己裝的很有社會經驗,我從後者變成了前者,在海城的這幾年我感覺自己像變了個人一樣,陌生又虛偽。
回家之後,我換上絨絨的毛褲,膝蓋還有些痠痛。
窛仁齊打電話來問我在做什麼,我說,準備洗澡,然後看看小說。
他說,那你忙好給我打個電話吧,我說,行。
洗好澡後,我躺在床上敷面膜,過了半個多小時窛仁齊又打來電話。
我假裝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忘了給你打電話”
其實我沒有忘記給他打電話的事,我只是不想讓他覺得我很在意他,男人越是得不到越想得到,能夠被輕易征服的女人。他很快就會失去興趣。
“沒關係,我猜你估計忘了,所以又打過來了。沒打擾你吧?”
“怎麼會,你到家了嗎?”我剋制著心裡的喜悅,輕柔地問。
“嗯,剛進門,你明天中午有時間嗎?我想請你吃個飯”
猶豫了三秒我說:“後天行麼,明天中午我跟閨蜜約過了”
我口中所謂的閨蜜其實就是可可,但是我跟他並沒有約好。沒有乾脆的答應窛仁齊的邀請,只不過是要吊一吊他的胃口。
吊胃口是門學問。需要準確地拿捏一個度,過了度男人就會失去信心,從而放棄,我故意把時間往後移了一天。一來讓他看到希望,二來讓他知道我是個生活豐富的女人,我有自己的朋友,並且十分重視她們,事實上在海城我只有可可一個朋友。
掛了電話,開啟床頭燈,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本厚厚的書《如何虜獲男人心》,書名直白內容簡單易懂,這是我前段時間整理雜物櫃時發現的。隨手翻看了幾眼覺得挺有意思,抖了抖灰塵帶回了臥室。
我估計窛仁齊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正在勾搭的女人正按照一本書裡教的步驟與他接觸。
他以為自己是站在岸邊提著魚線的人。但在我眼裡他卻是條四下游躥的魚,這便是我們自以為是的關係,在彼此上鉤之前。
當愛情變成一場博弈之後,純粹的東西就少了,這並不是我的本意,但我已無能為力。
理智這根神經在我的大腦裡越來越活躍。甚至長期掌管著我的意識,它在我偶爾範花痴的時候會給我當頭一棒。提醒我男人接近女人只有一個目的,他們的上半身永遠是為了下半身服務,一旦目的達到,立刻會現了原型。
我從書中學了不少的知識,再加上之前幾段不愉快的經歷,我覺得自己已經修煉的半人半仙,正朝百毒不侵的目標邁進。
對這種心理上的改變和成長我有些沾沾自喜,感覺自己成功地為心臟穿上了一件盔甲,它再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受到傷害了。
敲開可可的家門,他說我變美了,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又戀愛了。
我把和窛仁齊認識的經過和進展說給他聽,還告訴他這個男人長得很像我的偶像,非常的帥。
可可拿著眉筆輕輕掃著眉毛問:“他真有那麼帥嗎?”
“真的很帥,怎麼說呢,比穆白還要帥上三分”我打了個不太恰當的比喻,其實他們兩人之間沒什麼可比性。
“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