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在深圳白手起家後居然混的有聲有色。
到深圳以後,文博把我安排在他的住處,並讓我在他的公司暫時實習。
不知道小淵是怎麼跟我爸媽說的,當我把一切安排好打電話回家的時候,他們叫我好好實習,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多問問文博。
我把離婚協議書和那枚昂貴的戒指一起寄給了小淵,請她轉交給楊峻,相信他定能夠妥善處理。
我是在懷孕兩個月左右的時候去醫院的,那天感冒了,有點發燒,還有噁心。去醫院看完後醫生恭喜我說“您懷孕8周了。”我一聽就傻了。
我跟楊峻一直採取避孕措施的,怎麼會懷孕?
“任何避孕方式都不是100%保險的。”醫生說。
後來我去做流產,都被推到手術檯上了,又後悔了。
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一個生命,我無權結束它。
懷孕的時候日子很難過,文博替我請了保姆,也就是現在的琴姐。在她的照顧下我還算能應付。
文博也給了我很多幫助。
默默剛生下來就會笑,看著他可愛的樣子,我覺得原來生活還是有美好的一面。
我一直在文博的公司工作,從助理一直做到副經理,看著公司不斷發展壯大,從十幾個人一直髮展到幾百人。我的待遇也迅速提升,手頭有了花不完的錢就買了房子。
偶爾也聽到下邊的人說一些閒話,說“賀總和陸副總關係曖昧”等等,我和文博都不理睬。可能閒話就是這樣,你越是在意,越是解釋就越容易傳播,如果你不在意,不理會反而銷聲匿跡。
多年以前的幕幕往事在腦海裡閃現,我不知道自己的記憶為何如此清晰?有人說,往事如煙,終會煙消雲散。或許關於我的所有前塵也都已成過往。
而現在,最真實存在著的就是坐在我身邊的默默。
他是我跟楊峻的兒子,我不能否認,也無法抹殺。
“陸夕,陸夕”默默搖著我的胳膊,“你又不理我。”小傢伙因為我閉目養神沒理他而苦惱。
“怎麼了?”我看著他委屈的樣子,覺得好笑。
“那個叔叔剛才在看我們。”他指指遠處的坐椅,“剛才就在那裡。”
“哦?”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坐位上空無一人。
我和默默一起出門被別人看是常有的事情,有一次去商場,一位老大媽還故意走進我們,戴上老花鏡觀察我們,嘴上還一勁兒唸叨“這麼漂亮的媽媽和這麼可愛的孩子,上輩子怎麼積德的?嘖嘖。”
去深圳的航班開始登機,我確信看到了楊峻的背影。怎麼會?……
果然是他,他的坐位居然和我們一排。看到我他也一楞,“這麼巧?”
“是啊!很巧。”
原本想找人換坐位,但覺得那樣會顯得自己心虛,所以也就坦然坐下來。從北京到深圳3個多小時的航程,於我卻比三個月還漫長。
一路上,我不停的給默默講安徒生童話,講到嗓子幹疼。
至於楊峻,非有必要我是不會主動招惹他的。
達到寶安機場的時候,烈日當空。文博已經安排好公司的車來接我們。
楊峻似乎也在等人來接,沒有再打招呼,我直接帶著默默離開機場。
“再見了,楊峻!”坐在車裡,我輕聲說到。
可能今天以後再也沒機會見面了,我們之間曾經有過的一切是否也會在你的記憶裡慢慢淡忘,消失在如煙的往事裡?
楊峻這個名字,在我心中留下了永遠的傷疤,不知道何時會癒合,但我會慢慢療傷,去愛另外的人,去尋找真正的愛與被愛。
在家休整了一段時間,反而消瘦了。琴姐探親回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