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
眾人奮不顧身地往前衝,蕭漢陽待大家速度衝起來後,不受控制地大喝:“放箭,放箭。”話罷,張弓搭箭,射向建奴,跟從計程車兵也開始射箭,形成了箭雨覆蓋的效果,雖然建奴有盾牌護身,不過也有幾人受傷,還有幾匹馬也受了傷,躑躅不前。這血染沙場的戲,蕭漢陽還真沒有演過,痛快,只管衝吧,眾人見蕭漢陽如此勇猛,全都鼓起勇氣,向建奴衝殺。那建奴的頭目看出,蕭漢陽便是這群人的首腦,大手一指,建奴的弓箭便齊刷刷地向蕭漢陽射來,蕭漢陽絲毫不慌。
“王爺,小心。”身後的眾人驚叫道。是我演的不對?蕭漢陽心想,“對著呢”蕭漢陽竟然收到了AI發來的意識流,抄起馬背上的盾牌,舉在胸前抵擋弓箭,用長槍將弓箭挑飛,保護戰馬和雙腿,饒是他槍如鷹啄一般迅捷,一支長箭還是劃過他的大腿,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槽,帶來鑽心的疼痛。“他媽的,誤差真這麼大還是玩真的?”蕭漢陽大叫道,“你這宿主的身板兒真不錯,不過你打得太爛”。
“快跟上!”身後一人頭髮披散,高舉長矛,大叫道。眾人嗖嗖地放箭,將建奴射傷數人。建奴也不顧傷亡,對準蕭漢陽又是一輪齊射,只聽見弓箭蓬蓬地打在盾牌上,蕭漢陽哈哈大笑,心想哥這兒是不是演的千秋第一猛將呂布?意識流衝進蕭漢陽的腦袋:“對,我就是模擬了呂布。”
“大王,不可如此。”披髮男哭喊道,敢情眾人以為蕭漢陽一人吸引建奴弓箭,為眾人爭取戰機。“放箭,放箭。”披髮男搭上箭,拽滿弓,覷得真切,望那建奴頭上射去,那頭目側身一閃,弓箭只射進了他肩膀。眾人見那頭目受傷,不禁精神一震,奮力向建奴射擊,兩軍距離越來越近。那建奴兵見頭目受傷,兇性大發,紛紛縱馬向前,向眾人衝殺了過來。
蕭漢陽挺槍上前,兩馬交錯之間刺死一人,左腳踢開另一側砸來的大鐵棒子,衝進建奴陣中,再騰空而起,躲過刺過來的兩槍,空中長槍一探,將旁邊的建奴逼下馬,自己再落在他的馬背之上,那建奴不甘心戰馬被奪,滾落下馬時,抽出短刀,刺向馬腹,戰馬吃疼,引頸長嘶,飛奔而去。
蕭漢陽翻身下馬,此時眾建奴徑直向身後的披髮男衝了過去,只見那男子大喝一聲,長矛橫掃,一個紅鬍子建奴掄起狼牙棒砸去,矛棒相擊,火星四濺,各自盪開,另外兩個建奴的大刀已朝他砍過去,旁邊一人挺槍刺向其中一個建奴的大腿,這建奴竟然不閃避,結結實實地受了一槍,手中的刀卻沒有停下,竟將披髮男的馬頭砍傷,另一人的鐵錘錘向另外一個建奴,這個建奴也不閃避,竟然一槍戳上了披頭男的左臂,鮮血直流,他胸口重重的受了一錘,口中大噴鮮血,眼見是活不了了。
後面的眾人衝上前來,將披髮男與建奴隔開,建奴全是搏命的法子,與眾人殺來。蕭漢陽隱隱然覺得此時並不像角色扮演遊戲,手中槍的分量他是知道的,絕對貨真價實的大鐵槍,誰被紮上,死路一條。心思所及,轉向三步躍起,將那受錘吐血的建奴踹下馬去,那馬似乎有靈性一般,衝向建奴,蕭漢陽鐵槍如毒蛇吐信一般,電光火石間刺向那名建奴,建奴應聲便倒,其它建奴漸漸居於下風。
但建奴兇性不減,見己方落於下風更是採取玩命的法子,一命換一命的打法,眾人一時根本無法適應,傷亡十分慘重,消滅五十個建奴兵,己方几乎付出了近四十人的代價。
血戰過後,眾人之中沒有受傷的的僅20人,十多人受傷,堪稱慘烈,蕭漢陽將手指放在死了的人的鼻孔處,竟然一個也沒有呼吸,心中忐忑不安,難道這不是穿越遊戲?
“安西王?你不用擔心,他們全都死了。”披髮男子說道。
蕭漢陽覺得他有幾分熟悉,冥思苦想間,突然從腦子裡冒出一個名字--馬元利。“元利,你的傷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