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比一下,阿瑞斯和莫伊斯特之間的互動就像是在釣魚,其中一方是垂釣者,而另一方則是那條狡猾的魚。
撒餌是推拉行為的開始。垂釣者會精心挑選合適的魚餌,以吸引魚的注意。
雨霖鈴,或者說琳琳的身份就是一個餌。不妄阿瑞斯千里迢迢的,從偏遠的ax-102星系將這個餌料一直帶到中心星系。
莫伊斯特還就真的被吸引上鉤了。
接下來便是等待與觀察,這是至關重要的一步。
垂釣者需要耐心等待,同時密切觀察水面的動靜,尋找魚兒上鉤的跡象。
阿瑞斯在丟擲“魚餌”後,一直在等待對方的反應,並觀察對方是否對琳琳產生了興趣或好奇心。
當魚兒咬鉤時,垂釣者並不會立即大力提竿,而是會輕輕地拉扯魚線,以確認魚兒是否真的上鉤。
聯想起她和莫伊斯特見面後,阿瑞斯說的那番那毫無邏輯的話,放在這種語境下便也就能理解了。
適時收放是推拉行為的關鍵,可以消耗魚的耐力,讓它疲於掙扎。
很明顯,莫伊斯特耐心並沒有阿瑞斯這麼好。
雨霖鈴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絲探究:“莫伊斯特,你為什麼這麼說阿瑞斯?他的外表確實令人難以忽視,但內心與外貌的對比,似乎太過極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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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伊斯特嘆了口氣,眼神浮現一抹憂愁,應該是回憶起了什麼不愉快的往事。
他緩緩開口:“琳琳,你有所不知。阿瑞斯,他炫目迷蟲的外表下,內心究竟有多麼的扭曲、自私!他對我有好感,我們兩家有聯姻的意向,這本應是件好事,但他情感實在是太過扭曲,我無法接受。”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緒,然後繼續說道:“他總愛安排蟲到我身邊,就像是尋找什麼答案或是試驗品。每當我對他的某個部下表現出一點點的好感或親近,阿瑞斯就會立刻採取行動。他會把那個無辜的蟲調走,遠離我,甚至會設計讓整個團隊都孤立他。”
“萊德,你應該認識,他就是這樣一個受害者。”莫伊斯特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沉重,“他本有機會憑藉自己的能力和積攢的功勳評上士官,但僅僅因為我與他之間的一點交集,就被阿瑞斯視為威脅”
“最終,他整個服役期間都未能獲得應有的認可,連士官都未能評上。萊德的悲劇,正是阿瑞斯弄權下的犧牲品。”
‘話術用得挺溜啊,要不是我和阿瑞斯以前就見過,後面又和萊德聊過,我還真信了。’雨霖鈴憋住笑,臉上堆滿了物傷同類的憂愁神色。
看到亞雌的表情,莫伊斯特決定再添上一筆:“就像你我初次見面時,我不過是出於禮貌對你稍微親切了些,結果,你就被調離了原本優質的崗位。這難道不是他內心醜惡的最好證明嗎?他用這種方式,將任何可能威脅到他的蟲或事,都扼殺在搖籃之中。”
‘怎麼說呢,實際上是和你見面後我才去的優、質、的、崗、位,真的是太謝謝你了呢!’
但雨霖鈴必不可能把心裡話直接說出口。
反倒面露感激的神色,像見到了清湯大老爺一樣感謝對方:“莫伊斯特閣下,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阿瑞斯的做過的事。”
她微不可察的上下掃視了莫伊斯特的臉,說:“你說的那句,‘皮囊有多豔麗,內心就有多醜惡’,可真是”
“說得極是呢。”
‘真好,真的。’雨霖鈴想。
‘這兩貨長得差不多漂亮,內心差不多醜惡,真是佳偶天成,天生一對,絕配!鎖死!鑰匙我發射進恆星了!”
莫伊斯特聽到亞雌這麼說,作寬慰狀:“不過,你不用害怕。只要你跟我回去,摩爾甫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