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小心翼翼地和我說話。帶我去了一個像學校微機房一樣的地方。
然後我非常茫然地坐在凳子上,在她們的指導下,像做機考題目一樣地填了三份叫評量表的東西。
年長的護士讓我在候診室裡坐會,她進到了同層走廊另一頭的一個房間。
我坐在候診室裡,餘光能看到分診臺的護士一直在盯著我。好像我是重大刑事案件的逃犯似的。
年長的護士很快就回來了,叫我跟著她去那個房間。
這層樓被候診室居中隔開,兩邊人流完全不一樣,候診室以左扎堆滿了各種中老年人及其家屬。
右邊的走廊幾乎沒有人,非常安靜。我踏入時,甚至讓我有種離開了醫院主樓,進入了住院部的錯覺。
她帶我來到了一個門牌寫著【心理衛生科】,對面的房間就是【精神科】。
開門進去,兩女一男,三個白大褂坐在裡面嚴陣以待,我身後還跟著進來的年長的護士,還有一個身穿青色制服的也跟著走了進來。
五個人圍著我一個,現場氣氛說不出的詭異。有種那種鬼片開頭,主角被框進密室裡的感覺。
我坐到醫生對面,她三十歲出頭的樣子,臉上戴著一個玫瑰金色的大框眼鏡,她給我有種刻意的疏離感。我還觀察到她身後兩個比較年輕的白大褂,也在竭力表現得淡定,但他們一些下意識的行為又告訴我他們在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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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底在緊張什麼?
我又沒有攜帶管制刀具!
醫生和我談了大概有40分鐘,我們詳細地聊了我這小半年的生活狀態。
聊到最後,我在對面三人眼中看到了迷茫和不解。
這把我整不會了,我到底是怎麼了?
醫生你說句話啊!
醫生說我得再觀察一段時間,讓我接下來的一個月,每週都來醫院報到。並且讓那個年長的護士教我在小程式上預約掛號。
我記得後來我走出了房間,在走廊上,年長的護士像旅遊團導遊用話術強制旅客進店消費一樣,拉著我讓我用手機預約了兩天後的號。
後來我複診,兩個年輕的白大褂不見了,女醫生桌邊坐著一個五六十歲的男醫生。他們帶我去了隔壁的小房間,那裡放著一臺監測裝置。我這次是身上貼著電極貼,手指上夾著個小夾子和他們對話的。
這次主要是那個年紀比較大的男醫生在和我長談,他問得更加細緻,特別喜歡問我對一些事物的看法和感想,過程持續了有大概2個小時。
然後醫生和我說:“你出現了嚴重的軀體化症狀。”
什麼玩意?
我?
軀體長瘤子了?
然後醫生給我開了一週的藥,讓我按時吃藥。護士像是導遊附體,又給我安利了一堆心理診所,讓我去見一見心理醫生。
我期間換過好幾次藥,體驗下來,最穩定有效的還是鹽酸氟西汀。主要是副作用比較小。
然後見這些心理醫生,反而讓我情況加重了。
他們給我的感覺真的好像AI啊,還是那種邏輯未完善,經常出bug的那種開發進度只到一半,還在測試中的AI。
他們總是試圖把我行為邏輯情感化。我不知道我的表述,能不能讓大家理解到我的意思。我是天生的,以結果和目標為導向的人。
比如說我定下來這篇小說的大綱,確定我要寫大概240章,每天8點~9點上傳新章節。在達成目標的過程中,我腦中是不存在努力、毅力這種概念的。我只是花費我現有的精力和時間,去完成我設定的目標,僅此而已。
在設定好的計劃中達成目標,我會很開心。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