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看了我一眼,繼續說道。雖然我怎麼看怎麼像個保姆,但是犀利姐夫卻沒有流露出不屑。他看我的那一眼非常平和,但是我卻想立即跪在他腳下向他坦陳自己拿錢消災的罪孽。
邪門吧,這麼一個清湯寡水的男子,卻遺傳了非人的音質和眼神。
“趙大咪,我女朋友。”我的心靈剛剛受到一點滌盪,房東的話又把我打回了原型。
我朝犀利姐夫擠出了一個微笑,從嗓子眼裡憋出了一聲hi。跟剛才犀利姐夫的天籟音質相比,我這音質就像在給人上刑。
“謝謝你來。”犀利姐夫說。
雖然姐夫這句話是看著我說的,但我卻鬧不清這個你到底是指我還是房東。我的心裡湧起一陣寒意,姐夫,你謝我我不怕,我怕的是你老婆謝我啊!
我和房東被犀利姐夫親自送到了內室,然後姐夫就出去迎接新的賓客了。
我趕緊把手抽了出來,目的達到了還牽?你當我跟你連體啊!
房東走到簽到處,交上了禮金。
華麗麗的八千塊!
要知道,就算是我媽再婚的話,我也頂多出到八百。(大咪娘:小兔崽子,白養你二十多年!大咪爹:當我不存在是不?!)
收錢的小妞眼神都直了,不知道是為錢還是為人。
吃不到葡萄的我在心中腹誹道,顯擺你有錢唄,你咋不給八萬呢?八塊小轉頭砸過去,多有面兒!或者乾脆送上一張銀行卡,裡面打上八十萬八百萬,隨你高興。
我一邊嘰歪一邊跟在房東屁股後面走進了喜宴大廳。大廳佈置得就更講究了,花啊紗啊燈啊燭啊小物件大擺設的,我的眼睛都要不夠用了。
要說跟著一個拉風的男人來參加婚禮真是一個悲劇,我剛往口袋裡裝了兩塊巧克力,一對中年夫婦就呼喊著房東的名字衝了過來。
婦女親切的拉著房東的手,絮絮叨叨地讚美著他的皮囊。
男子站在一邊面含微笑,慈祥又不失威嚴。
此二人我並不認識,我正在納悶這兩位是什麼身份,眼尖的婦女終於看到了我的存在,嗷的一聲掠過房東直撲我面門。
“你朋友?”婦女實在不願意在朋友前面加上個女字。
“趙大咪,我女朋友。”房東老生常談。
“阿姨好。”我趕緊賣乖。
婦女拉起我的手,“好好好。看來李程真是長大了,成熟了。”
喵了個咪的,你以為我聽不出你的真意?有種你敢不敢直接來一句,醜妻家中寶!
我求助地看向房東,再不快給老孃解圍,可別怪老孃發飆!
房東收到了我帶威脅的sos訊號,趕緊對我說:“這是犀利姐夫的父母。”
我一聽嘴巴立即呈現出一種血型,我愣呵呵的看著犀利公公,原來之前來家裡的那位是贗品啊,正主兒在這等著呢。
“我們家以前跟李程家是鄰居,我和犀利公公一直把他當親兒子一樣看待。”犀利婆婆真是善解人意,知道給我最想要的。但是婆婆,您萬萬不能把房東當親兒子,您得把他當親閨女。
我興奮地嚥了口口水,眼睛也不自覺的放射出了光芒。
“您再多說點。我就喜歡聽他以前的事兒!”我主動握住了犀利婆婆的手,懇切而急迫地哀求道。
“李程是個好孩子,只可惜……”婆婆馬上就要抖出驚天秘密,但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邊的房東卻再也不能任由私密瘋狂洩露,馬上制止道:“伯父伯母,外面客人多,你們去接待他們吧,我們不用照顧。”
我還想掙扎,想說我需要照顧,我需要八卦的滋補,但是看到房東想殺人的眼神,我最終還是沒有骨氣地噤聲了。
犀利公公攜帶者犀利婆婆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