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我父親讓你轉告我什麼。”軒就勢在一旁的高背椅上一坐,一臉的不在意,誰讓他對這種男女不分的傢伙沒有興趣呢!
“文公子,魚兒想死你了,你終於回來了。” 結累剛才的初次見面,此時竟然大變,軒連椅子還沒有坐熱,對方就一臉媚笑的倚了上來,雙手直勾軒的脖子,嚇得軒蹭的跳了起來,讓開一大步,面色陰暗之極,“你……”
“小文子,你這是怎麼啦?幾天不見就換口味了?”對方倒也不生氣,只是一臉噁心的笑意半倚著椅背,嬉笑道。
“我……”軒突然發現自己似乎找錯了物件,可是錯便錯了,現在以成騎虎難下之勢,除了繼續還能怎樣,最後只好一臉苦色的坐回到椅子上,顧作疲憊道,“怎麼會,只是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我有此累了。”
“累了啊!那讓魚兒給你按摩一下。” 對方一臉憐惜之色的抱上了軒的脖子,指尖從軒的雙唇輕輕的滑落,順著軒的臉頰,最後落在頸部,輕輕的揉弄著,說是按摩,更像是挑逗。
可是的是,軒卻不是那個真正的文舜文公子,就算他的手上功夫再是不錯,得來的也不會是軒的寵愛,更多的就是厭惡與噁心,可是不論軒覺得多麼的難以忍受,這種時候卻不能發作,最後只能想法子打差,“你不是說父親有話帶給我嗎?”
“是啊!”對方這才回過神來,停了手。
“什麼話?”感覺著對方手上的失力,軒自是慶幸不已。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說東西到了,就派人送去西街的那個老宅子,那裡自會有人收貨。”對方說著,已經來到軒的身前,就勢向軒的雙腿上坐去。
“這次怎麼……”軒顧作不覺的站起來向前走出數步,低頭思索,從他的話來判斷,應該是換了交貨地點,如果不是,也沒必要特地來通知他地點了。
“我也不知,只是玉公子說最近有些麻煩,加上你路上遇劫,所以還是這麼做比較好。”魚兒搖了搖頭,說著也站了起來。
“嗯,那就這麼辦吧!我馬上叫人將貨送去。”說著,軒飛也似的向門外走去。
“喂!小文子,你就這麼把我扔下啊!”對方一邊抱怨著,一邊追了上來,一把從背後抱住了軒,撒起嬌來。
“這……”軒還以為可以如此逃之夭夭,無奈的回頭,“這段時間我比較忙,抽不開身,你還是先回去吧!過段時間有空了我再去找你。”
“真的?真的是忙?不會是因為與詩琴和書文多日不見,形影不離,纏綿悱惻?”對方似是不信,有些吃味的猜測道。
“當然不是,這次取貨路上出了些事,現在還沒查清楚。”軒隨便找了個藉口。
“嗯,這我也聽說了,怎麼樣?很麻煩?”軒的藉口聽起來卻也在理,所以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鬆了手,來到了軒的面前。
軒皺著眉頭了點頭。
“要不要我幫忙?”魚兒自然是真心的,可是在軒看來,還是不用的好,不然還不得天天應付他的糾纏,想想都覺得可怕,所以軒想了沒想就搖起了頭,“不用了,這些事自然可以解決得了。”
“嗯,我當然相信小文子的能力,只是時間上會不會影響老爺的壽宴,你可別忘了,你們還要去拜壽獻藝呢!”魚兒說著,從口袋中掏出一枚令牌,遞了過來,“說起壽宴,這是入宴的令牌。”
“放心,我會盡力在壽宴之前處理好,不會讓玉公子操心的,你先回去吧!”軒接過令牌,再次打發道。
“嗯,那我就先走了,記得有時間來找我啊!”魚兒依依不捨的離開,軒則是一臉的得以解脫,不過嘴上還是表現了不同於心的想法,“放心,詩琴與文書再好,也沒有你特別。”
“嘿嘿!就知道你嘴甜。”說著,對方一臉快